下面这群跟随自己征战数载的文士武将,轻叹了一声。便抬头平静的说道:“两日后,行事。不成功,便成仁。”
......
翌日清晨,平西王江天看着清晨还未升起的太阳,叹了口气。走向了自己独子江离的房间。
“父亲,这么早来叫我起来干嘛,要吃饭了吗”揉着惺忪睡眼的孩童不解道。
“离儿,父亲明天可能会去干一件事情,如果回不来了你就跟着你凡叔走。”看着孩童的模样,江天沉重的说道。
“为什么啊父亲,你也要走吗?母亲都已经走了,现在连你也不要离儿了吗”孩童说话间惺忪的睡眼已不复存在,只留两行清泪在稚嫩的脸颊。
“离儿,不是父亲不要你,只是这件事要是父亲不去做。你跟我迟早也要死的。但是要做了,我们还有一线生机。”江天擦着孩童的眼泪,安慰道。两眼却望向了窗外的天空,仿佛在思考些什么,又仿佛在倔强着什么。
接下来的时间,江天都在陪着儿子玩。但每当江离问道江天要干什么的时候,江天总是说,现在说出来没什么好处,等长大了他自然会清楚的。
或许江天很清楚,这次谋事成,可保家人和诸将性命,荣华富贵,享受不尽。败,便是遗臭百世,万劫不复。
但这件事却不得不做,有时候,君让臣死臣不死不忠的忠君思想。对江天这种出生入死征战四方的人来说真的一文不值。因为,看透了战场的血腥和生命的渺小。
只有活着才有战斗的资本,而拥有战斗资本的唯一办法就是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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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都城东郊的练兵场内,两千精兵已经整装待发。这些士兵都是平西王的亲兵,而另一部分归平西王统领的是戍边的十万守军,而这时,这些守军的少部分得到军令在往都城调遣。
一旦平西王凭借这两千亲兵发起突然进攻。入了皇城,弑了新帝。而随后调遣到来的守军便可进一步巩固平西王的地位。凭借平西王的修士身份以及强横的实力。帝位必夺。
翌日午时皇城。
“大胆,何人敢创皇城”外城的守军看到迎面来的络腮胡子大汉,条件反射般第一时间便把矛头对准了这大汉。
哪知,这大汉面不改色。看了一眼守军。腰微微一弓,便像豹子似得冲了过去,直接用屈起的膝盖顶向那个守军的胸口。只听一声巨响,这个守军便被重创,胸腔已然凹陷。倚在城门边吐血而亡。其他守军见此状,来不及惊慌便大喊到“有人袭击皇城!!”
剩余守军刚喊完这句话,只一刹那,便被屠尽。
“进内城”见那个络腮胡子清理完外城的守军后,平西王在马上冷漠的说道。而当晚在议事堂的各位将军包括那个白面书生也都随其左右。
就这样,平西王统门下众将领,领两千精锐便杀进了皇城。
转眼,浩浩荡荡的军队便进了内城。内城四周是城墙,城门前是广阔的大理石广场。中心有片大水塘,种的鲜红色的荷花。
水塘的两边是进大殿的阶梯。而平西王一行人马现在就位于这广阔的大理石广场上。
但本应该是人来人往的内城现在却人烟稀少。见到这个状况,一时间众人都不知所措。
“王爷,为什么没人啊”络腮胡子首先忍不住问道。
与此同时,那个白面书生,一改往日无谓的神态。眼神如鹰隼般犀利,观察着四周。
而在众人不解的时候,广场前方的大殿内却传出了清脆的声音。
“如此阵仗,皇叔是在找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