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度弹跳起身,却是怒吼着朝那瘦子猛扑过去。
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他必须赶紧解决掉其中一个人!
那瘦子也知道这是朱伯涛的最后反扑,虽是被他扑倒在地,却竭力防护住自身的要害来,以至于两人虽扭打起来,却是一时半会儿谁也奈何不了谁。
而朱波涛虽然心中焦急,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胖子又爬了起来,虽然由于迷了眼睛仍显得狼狈,却依旧晃悠悠地朝这边走来,最终在扭打成一团的二人身前站定。
那胖子竭力睁开眼睛,咬牙切齿地瞪着朱伯涛道:“姓周的,我要你好......”
啪!
咬牙切齿的话还没说完,那胖子却忽地倒了下去,硕大的身躯瞬间砸起一片尘土。
而于其身后站立的珍儿,也伴随着胖子的倒下,出现在目瞪口呆的二人眼中。
至于珍儿手上高举的板砖,更是格外的刺目......
那瘦子眼见珍儿那危险的眼神向自己瞥来,当即却是吓得停下手中的动作,咽了口唾沫,面部有些僵硬地道:
“我投降行不?”
“不行!”
朱伯涛没好气地道,却是趁其没有反抗,一拳将之揍晕过去。
随即他爬起来,却是兴奋地抱住了珍儿,欢喜地叫道:“珍儿,干得漂亮!”
珍儿仍高举着板砖,小脑袋有些迷糊,直到被朱伯涛猛然间抱住才反应过来,却是忍不住“呀”地惊呼一声,脸蛋瞬间羞得通红,随后不好意思地垂下头轻声道:“殿下,这就结束了么?”
“结束了?”朱伯涛这才放开她,却是咧嘴笑道:“还有个人要清算呢!”
说完,他又走到那孔元浩躺下的地方,却是俯视着正在呻吟的那人,冷笑着道:“听说比武切磋,不小心断条腿很正常?”
那孔元浩却是痛得连说话都难,只能惊恐地看着他。
“你说…”见孔元浩没有回应,朱伯涛却是挑了挑眉道:“咱这不小心断哪条腿好呢?”
看着孔元浩那痛苦得扭曲的面庞,他却是微笑着道:“噢,别担心,我控制好了力度的,你中间那条腿还没断呢,不过,要是不小心在切磋中断了也不是不可能。”
“兄…兄弟,我这…这次…认栽,求…求您放…放我一马。”那孔元浩眼见着他真要动手,当下慌了,却是嘶哑着声音求饶道。
“想让我放过你?可以呀。”朱伯涛本来嘲讽地笑着,却陡然间冲他咆哮起来:“那以后就别出现在我眼前!”
“是…是是,我以后肯…肯定…滚得越…远越好,绝不会…再…再来脏您…您眼睛。”那孔元浩都快哭出来了。
得到了孔元浩的服软,朱伯涛当下冷哼一声,却是又猛踹了他一脚,才走朝珍儿的方向走去,留孔元浩在地上呻吟。
他当然不可能真的将同学的腿打断了,那般做恐怕会引发不小的波澜。但他却要让这伙人彻底服帖了,以后不敢再来招惹他。
走在半路上,他却是始终都觉得仿佛有人在窥视自己,当即猛地回头怒声道:“什么人!”
“搞错了么?”
见周围并没有什么人影,朱伯涛当下还以为刚才是自己的错觉,便带着珍儿朝军校大门处走去。
走到头时,却看到陆丰正坐在一辆马车的御手位置。
那马车明显是用极珍贵的材质打造,车身上却没有任何表明身份的纹饰,周围还环绕着数名骑马的精锐侍卫。
那如今已成长为青年太监的陆丰,本来正百无聊赖地同侍卫们聊着天,看到朱伯涛之后,便立马自车上跳下来迎接,走近后却是忍不住惊呼出声道:
“我的殿下哟,您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朱伯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打了一场架,如今整个人却好像刚从泥地里钻出来一样,破破烂烂的衣服上沾满了灰土。
不过他却首先吩咐珍儿不许将那打架的事情跟别人说,这才跟陆丰随便扯了个理由敷衍过去,便登上马车,一行人说笑着踏上了归程。
而就在朱伯涛刚走远不久,不远处的一颗松树背后,曹邵辉却是心有余悸地走了出来,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道:“卧槽,那厮感觉也太敏锐了吧,差点就被发现了。”
他本来躲在那棵松树背后,是希望能近距离欣赏那可恶的周涛被痛殴的场面,不料却看到这三人依次倒下,自己竟也差点就暴露了行迹。
“不过……”他看了那扑街三人组一眼,心情却是烦躁起来:“这些人真是没用,三个六年级的加起来,却打不过一个二年级的,我算是白费了那么多口舌去鼔动他们了!”
“爹说要我用策略,似乎这策略也不太好用啊……”曹邵辉有些苦恼地揉了揉脑袋,他发现自己智商似乎不太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