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死士?”阮婴齐轻轻推开了门,问道,“不至于吧,这一次去俞羽飞大营,虽然有些危险,但他毕竟是我南越的国师,手下有五万人,也是我南越的将士。”
“不,在我们看来,俞羽飞比敌人更可怕,但不管是生是死,我们都决意跟随大王。”门外一名黑衣将军挺身而立,他叫林忠,是阮军都尉。
阮军本是南越都城广寒宫的护卫军,整编有六万人,但是北伐之前,阮婴齐为了筹集十万大军,从阮军抽调了四万人,后来还剩的两万阮军,在风云骑攻广寒宫之前,阮婴齐十分有魄力地放弃了广寒宫,因此这两万阮军没有受到任何损失,战力仍然是极强,此刻已经属于南越军最精锐的部队,而且忠诚度没有任何问题,各个都愿意为了阮婴齐慷慨赴死。
林忠个子很高,但很瘦,脖子下的锁骨都极为明显,但是脸庞无可挑剔,如同精心雕刻的白玉一般,线条感十足,但那双眼睛冷冷的,仿佛冒着寒气,唯独望向阮婴齐时,才会迸发出一股暖流。
阮婴齐看到林忠这样毅然决然的神情,轻笑道:“忠儿,你们还年轻,以后的路长着了,没必要陪着我这个老头子,带着你们只是互相有个照应,如果真有什么危险,我可不舍得让你们为我去死。”
林忠仍然固执地道:“臣为君死,子为父死,本就是理所当然。”
阮婴齐摇摇头,没有再多什么,反而问道,“忠儿,阮军历来都是由我阮姓王族担任都尉,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我为什么力排众议,让你当上阮军都尉?”
林忠叹了一口气,眼中那种冰冷之色又回来了,似乎若有所思后才道,“可能因为我这空头驸马的身份吧…”
听了这话,就连阮婴齐眼中都闪过浓浓的凄然之色,“婉儿是我最疼爱的女儿,她没能嫁给你,是她没这个福气,怪不得别人。”
林忠眼眶有些红,“婉儿那么好,今生不能同他结百年姻缘,只能期盼来生。我曾经立过誓,既然已经同婉儿有过婚约,今生我不会再娶任何女人。”
阮婴齐上前拍了拍林忠的肩膀,“你有这个心,婉儿在天之灵,也该知足了,她嫁了一个好男人啊,但是如果你有续弦之意,天底下好姑娘的确不少,挑一个好的娶了吧,总是一个人过日子,太难了。”
林忠坚定地摇头,“我发过誓的,大王不要再劝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仰,从前婉儿是我的信仰,现在大王是我的信仰,那是不能改的。”
阮婴齐自嘲地笑了几声,“你都说了自己属于死士,我们现在聊的这些,都是以后的事了,先看我们这次,是否能活着回来吧!”
林忠语气很坚决:“别的大话不敢说,但是有一条能保证。如果大王不回来,我们这三千人没一个会活着回来。”
阮婴齐听了心中一暖,大手一挥:“有这样忠心的属下,我南越还有什么事做不成?出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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