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朝铁甲卫士的层层护卫下,莫浩波很是气焰嚣张地走进了这座韩国的都城——新郑。
韩国,很是神奇的一个地方。当然不是现代,现代的棒子国,记得八、九十年代的时候还叫做南朝鲜。现在,不知道怎么地,居然有一个字的国名(韩),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视线回到古代,此刻的韩国,政权早已摇摇欲坠,国都外,连绵地战火,到处残寰断壁,百姓流离失所,胜似人间地狱。
不过,这丝毫不影响新郑的奢华与富贵。无论怎样,一座都城,自有其威严和尊严。
但是,在大秦帝国的兵锋下,看起来,韩国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虽然,但以一隅之地而抗天下大秦的韩国,确有其威力。小小的韩国,的确有着可怕的存在,即便是始皇帝,也不得不为之忌惮,不好轻举妄动。
即便是自以为气运逆天,号称秦皇黑犬的莫浩波,也不得不谨慎从事。他神色复杂地看了又看,这沧桑的新郑城门,满是疑惑与不解:这苟延残喘到最后的诸侯国,到底是什么,使得即便是秦王,也心存忌惮呢?
这趟韩国之行,可不见得有多么顺利啊,莫浩波暗暗计较。
天行九歌中,没见到韩国有啥子可怕的东西啊。左思右想,始终不得其解。不过,空间冒险者,姑且这么称呼吧,莫浩波心想。自有其骄傲和豪气,天下大势,又岂是区区鼠辈所能抵挡的!
顿了顿,右手小心地锤了锤嘴巴,莫浩波轻咳一声,提醒韩国这边的接待人员,那个法家的集大成者、天行九歌的主角——韩非。
对于这个表面上表现得漫不经心、玩世不恭,经常流连风月之地;实际上聪明绝顶,心怀抱负,暗中邀卫庄、紫女等人一同组建了日后闻名天下的“流沙”组织的法家祖师爷,莫浩波自有其后来人的恶趣味。
现代人就是见识广,脑瓜子转得快,眼珠子一转,就有主意了。
拱手示意韩非:“久仰久仰,韩先生之名,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即便是我大秦大王,也是称赞叹不已啊!”
“不敢不敢,素闻黑将军忠义之名,小子怎敢相提并论?一点小名声罢了,没想到您如此推崇!”韩非可是厚黑学的祖宗,同时深得扮猪吃老虎的精髓,待人接物,迎接使臣,那都是小意思啦。
“韩兄你真是太谦虚啦,您的治学成就,就是莽夫如我,也是知道的啊!《孤愤》、《五蠹》,我大王尝习读之,真是恨不得与韩兄相见啊!”莫浩波嘴上如此说,不过相见却是抓你去见面,心中却是那样想的。
“黑将军言重了,言重了!”韩非只得如此谦虚道。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聊着聊着,韩先生就变成了韩兄了。
“罢罢罢,我知道韩兄胸有沟壑,文采风流。那我们今天不谈国是,只论风月!”莫浩波出言道。
“一切如黑将军所言,韩非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如此肾好!”莫浩波低了韩非一点点,也就一个头那么的长度。他重重地拍了拍韩非的肩膀,来了句:“韩兄流风所过之处,文采风流啊。听说,在这国府新郑,韩兄常常留连于紫兰轩,即便是为兄,那也是羡慕地不要不要地啊。这次,兄弟我就自作主张,在韩国的这段日子,就下榻紫兰轩了!”
“啊?使不得啊,黑将军,紫兰轩,终究有些不妥啊!”
眼见韩非面露难色,不知道地还以为他在为大秦的帝国颜面着想呢。小样,这下,将你一军了吧。莫浩波心中暗自得意,道:“这里新郑我最大,订了紫兰轩就是紫兰轩了,谁敢不给我黑大将军的面子!”
看着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莫浩波,韩非一副很是纠结,很是替大秦帝国颜面着想的样子。
只是,他心里的苦,只能自己偷偷地咽下去了。
莫浩波一旦坐镇紫兰轩,那么,就是一把钢刀插入敌人的心脏。那可是韩非流沙组织的大本营!一旦敌明我明,威力就下降了一大半的!
不提漫步街头、悠哉悠哉地韩非、莫浩波一行。皇都中心议政厅里,端坐主位的韩王却是大声咆哮:“紫兰轩!这大秦、这黑夫什么意思,难道我堂堂大韩帝国,在他眼里,不如区区一个姬院!太嚣张、太可恨了!”
堂下,大将军姬无夜、相国张开地、公子韩宇等人,默默不语,不想触怒还在气头上的韩王。
好一会儿,保守的张开地出列言语:“王上息怒,想来这是秦国使臣的下马威!既然对方没有太过逼迫,一切还有的谈!”
“相国所言甚是!”韩王只是说说,发发脾气罢了,想着上次秦国使臣莫名被杀一事还有得谈,松了一口气。
不过却是不能轻易放过,“将军丞相,刺客的事,必须得从速。水落石出。我们必然要给秦国一个交代!”
“是!”韩国的三大支柱应得倒是很快,心里怎么想,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