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一脸懵逼,撞过去,您确定?虽说您的船看起来比较华贵吧,但人家的船可是比您的船大了几倍有余啊。您确定不是以卵击石?
可公子的话他又不得不听,只得硬着头皮将方向对准楚宁的船。并同时做好了……落水的准备。或许和公主打个商量他还能借个宝地落落脚,以求不做落汤鸡。
楚宁在赫连子陌的肩上稍稍平复了心情,就将头抬起来。容不得她脆弱,她泄气了,她的这些亲人怎么办?
但她刚一转身便看到一艘精致奢华的小船直直地朝她们这个方向驶来,看到船头上的人时她眼眸一眯,这是警告。
夜风自是看到了楚宁的警告,他也很无奈呀,跟着一个无良的主子注定时不时得干缺德的事。宝宝心里哭,只是宝宝不说。
楚宁见对方的行船一丝要改航道的意思都没有,眼看就要撞上,她扬手一挥,迫使对方转换方向。
对于楚宁来说奇迹的一幕发生了,只见她一掌拍过去,小船应声而碎,碎片四散开来。承诀揽着许兰馨飞身到了楚宁船上的甲板,随之飘落的还有夜风和夜痕。
楚宁黛眉轻蹙,她挥出的一掌一成功力都不到,只可能使对方的船偏离方向。何况她如今内力受损,更是比不上原来的力道。怎么可能将他的船毁了?他的船是豆腐做的不成?
“阁下毁了我的船,是不是要有个说法?”承诀漠然地盯着楚宁,如同在看一个陌生人。
装不认识?楚宁眉梢微挑,向赫连子陌示意了一下,赫连子陌转身回了一趟船舱,出来时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黄金珠玉好不扎眼,楚宁唇角微勾,“这些用作补偿,公子可还满意?”
承诀面色黑沉,似是受到了侮辱。
楚宁又笑,“不够?阿莫,去……”
“够了!”承诀凌厉地打断了楚宁的话,“我不要你的钱财,既然阁下毁了我们的船,理应调转方向护送我们到岸。”
楚宁冷笑,“本少有要事在身,船不会掉头,阁下若是想到岸,那便……游过去吧!”说完再不理会承诀的无理取闹,转身回了船舱。
承诀似是早已知道对方会作何反应,一丝被晾着的尴尬也无,倒是赫连子陌在一旁说起了风凉话,“阁下不是对公主的事不再过问吗?怎么,如今又后悔了了?不过承公子的诚意着实不佳,怀中抱着莺莺燕燕来见公主不觉得不合适吗?”
许兰馨闻言并没有动怒,只是怔怔地看着楚宁离去的方向,这便是那个让他心心念念的公主吗?这便是那个紫袂玉翎容冠天下的楚宸?这便是那个素衣雪颜武倾江湖的宁苡?
百闻不如一见,她突然就明白了承诀那样谪仙般的人物为之癫狂的原因,这样一个女子,这样一个女子,容颜已是清绝无双,但看着她,你会自动忽略她的容貌,那一身的气质令人折服,让人觉得称赞其美都是侮辱。
她不世的武功,她尊贵雍容的气质,她一切的一切,就像是现在,对方虽着一身男装,却有着君临天下的凛然威严,不输所有世间儿郎。
别说是承诀,哪怕是任何男子见了都会为之倾心罢。再观另一人,凤眸邪肆,玉面轻狂,就相貌而言,即便是比之承诀都不遑多让,竟甘心屈身于她当个下属!
枉她自诩才貌双全,如今才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是云泥之别。如承公子,爱的岂能不是这般风华绝代,与之比肩的人物?
其实五年前许兰馨也是见过楚宁一面的,只是那时楚宁还是个没有丝毫内力和经验阅历的初出茅庐的人,断然没有这般清姿气度。
承诀冷哼一声,“合不合适还不需要阁下来提醒和定夺!”
说罢便要往船舱里走,许兰馨站着不动,“承公子先自行进去便可,馨儿想在这吹吹风。”一别多日,他的思念她都知道,她又怎会去打扰二人别后重逢的相处?
承诀不置可否,自来熟地走了进去。循着气息他来到楚宁所在的房间外站定,伸手一推,里面被插上了,他怒从中来,她就这么防着他?这么不待见他?“开门!”
斜躺在软榻上的楚宁闻声回头都不曾,眸色幽远地看着窗外翻腾着细细水纹的河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声未有回应后承诀便不再喊门,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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