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沈武寰突然惊醒,记忆还停留在凌晨时分的惊恐之中。
但当她感受到怀里紧抱的琴盒时,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过她还是打开琴盒仔细的检查了一遍。
“嗯?弓放反了...”
琴是演奏家重要的伙伴,习惯将伴随着演奏者一生,这点细小的差别她当然不会看差。
并且她对自己有绝对的自信,绝不会将弓放反。
她拿起琴盒,开始在衣柜附近寻觅。
如果她的记忆没错的话,深夜时分,自己确实踢到了什么东西。
找到那个东西,就能证明自己昨天晚上确实醒了过来,并且确实看到了那个人,而那个人绝对动了自己的琴!
仔细的寻觅过后,她终于发现了一颗橘黄色的东西。
黏黏糊糊的橘黄色物体上面沾着头发会一些脏东西,沈武寰却没有多想将她拿了起来。
“这是...糖吧?”
糖?
以沈武寰的见识恐怕绝对想不到岚是怎么将这颗糖射出去的吧?
所以她只能满脑子带着问号,拿着糖粒发呆。
“沈教授,你在...干什么?”
辛向阳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把沈武寰从思考中惊醒。
她连忙将这颗肮脏的糖豆丢进垃圾桶里,走到辛向阳边上坐下:“向阳,医生说你有些轻微的脑震荡,现在感觉怎么样?”
沈武寰帮辛向阳坐起来:“脑袋没那么晕了,就是身上有些酸痛。”
辛向阳这么一说,沈武寰也感觉浑身疼。
这种感觉其实相当正常,受伤的第二天反而比刚受伤的时候疼痛要明显。
沈武寰咧了咧嘴:“没事,休养两天就好了。”
“嗯。”辛向阳淡淡的应道,神色有些倦怠。
不过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沈教授,是你帮我办的住院吗?”
“是呀,你昨天那个状况不住院不行。”沈武寰站起身来帮她倒水:“要喝水吗?”
辛向阳点点头当水伸到嘴边时,她问道:“这房间挺好的,我还是第一次见病房的单间呢,很贵吧?”
“不贵,才两万块钱一天。”沈武寰说这话的时候就像说才两块钱一天一样。
辛向阳是没忍住,含在嘴里的水全喷了出来,呛得她直咳嗽。
沈武寰一脸无辜的走上去给她顺气。
“沈教授,这里是杀猪医院吧?两万块一天?没这么宰人的呀?”好不容易顺好气,辛向阳才面带惊恐的说道。
住院可是要掏钱的,她怎么也不可能让沈武寰掏住院费吧,两人是师生关系,退一步也是朋友关系,没有帮别人付这个钱的道理。
可两万块...
“什么叫杀猪医院?”沈武寰面上闪过一丝不解,接着露出笑容:“你别担心钱的问题,我来付就好了。”
“不是这个问题呀...不行,我们出院吧,这里待下去要死人的!”辛向阳连忙准备掀被子下床。
沈武寰这下子也有些无措,她可还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诶,你还不能下床呢!”
门被推开了,一位穿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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