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
一间军营之中,郝昭正坐在简单的床榻之上,他赤裸的上半身打了不少绷带,但依旧阻止不了肉眼可见的淤青的即视角
其实,他还只是个刚刚过了弱冠年纪的少年,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陷阵营中的魔鬼训练,已经让他成长了很多,至少以前还是有些单薄的身子已经变得厚实起来,线条勾勒出的也是一块块的肌肉。
听到突然起来的声音,郝昭不禁抬头,看了看来人,目光见见变得锐利,只是死死盯着却不做声响。
“老师叫我来给师兄擦药,晚上可能要睡在这里。”
陆逊很随意的将药箱放在了床榻之上,自己也脱了鞋子坐在了郝昭的身后,两手轻轻移动,已经开始在解开郝昭身上的绷带。
再坚强的汉子也挡不住钻心的疼痛,更何况郝邵还只是个少年,虽然他已经要紧牙关,尽量让声音降到最低,但是依旧可以听的真切。
身后的陆逊一笑,随后便变得严肃的开口说道:“师兄忍着点,这些都是从吉老先生那里拿来的药,虽然很冲,但是管用的紧。”
陆逊继续擦着,两人都是沉默不语,其实他给郝邵擦药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从被拜高云为师之后,便是被带到军营磨练。几天来他也清楚了自己这个师兄的性格,一个闷葫芦,除了吃饭睡觉之外似乎不会其他的言语。
说实话,郝邵身上的伤口确实有些触目惊心,因为天气的原因,很多伤口还没愈合又要挨上冻裂,陆逊甚至怀疑用刀子在那些黑的地方割上一刀都不会有血流出。
郝邵也注意到了陆逊动作变缓,这会药的烈性随着时间的推移弱了几分,才眯着眼开口说道。
“你是文人,军营这种地方,你不该来的。”
陆逊一愣,听见师兄竟然主动开口一时间有些不适应,良久才说道:“是老师让我来的,其实老师说的很对,一个出色的谋士要熟悉军旅中的生活,不然如何还能决策于千里之外?”
陆逊继续给郝邵擦拭药酒,但是突入起来的动静却让他下了一跳。
陆逊回神,只见上一刻还是闷葫芦的师兄猛的回头,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去年冬天,我几乎快要饿死,是恩师与师母路过那个小山村,给了我一个馒头。我心怀感激,也对老师起了兴趣,一路跟随着老师北援孔北海的大军。我见证过老师在下邳城下的从容,我观赏过老师在北海的翻云覆雨,我经历过老师在蛟龙谷死战的决心,自从那一刻我郝邵就下定决心,此生只认老师这一个恩师。
在龚校尉质问我的时候,我一度认为老师会驱逐我出队伍,谁知道老师却是让龚校尉将我带到帅营之中,自从那一刻我的命运就开始了转变。”
也许因为语言的投入,郝邵的力气已经小了很多,陆逊也不再觉得痛了,只是做了一名合格的倾听者,听着郝邵说话。
“我知道你拜老师为师是季宁公的引荐,我也知道这次拜师中间夹杂了许多复杂的利益关系。但是只要有我郝邵在的一刻,我就不会允许有人做对老师不利的事情,无论是谁也不行,包括你们陆家!”
此刻的陆逊可谓是心静如水,他缓缓挣脱了郝邵的潜质,理了理衣襟顺势开口。
“我想,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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