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确定你没有事?”
军营之中,阿怪摸着蹭亮的光头,看着自己的俘虏,显得有惊讶。
那俘虏头上裹着白布,躺在简易的床铺之上,脸色煞白,根本没有理会阿怪的话,眼神只是警惕的扫视着周围。
阿怪一听自己的俘虏不理会自己,便是扯着嗓门喊道:“俺在问你话,你这小子怎么这么是好歹!”
“这是哪儿?”
“俺说你小子是不是只会这一句话?俺都说了这里是袁公手下高将军的营地,这已经是你问的第八遍了!”
面对阿怪的不满,俘虏并不在乎,只是挑着眉头问道。
“这里真的是高子叹的营帐?”
“当然是!俺说...”
阿怪刚刚准备继续说话,营帐已经被推开了,吉平现在的精神状态很好,他探头进来,就瞪了瞪准备大呼小叫的阿怪。
“吉先生...俺...”
“阿怪,老夫叫你照顾郭先生,你就是这般照顾的吗?休要大呼小叫的扰了老夫的病人。”
阿怪傻笑了一会儿,他对吉平还是十分尊重的,这个人正是帮他改变容貌的医者,加上一路上的轻伤都是此人治愈,所以阿怪根本不敢在吉平面前造次。
见吉平也不是真的责怪自己,阿怪只能讪讪的走到一边,给吉平腾出了位置。
吉平满意的走到俘虏的窗前,将药箱放在一旁,伸手便是给俘虏号起脉来。
“脉象平稳,坠马之伤已无大碍,不过郭先生最近还需好生静养,免得伤筋动骨弄得旧伤复发。”
俘虏听的本是平静,但是吉平说道一半的时候突然一惊,说道:“先生如何得知在下姓氏?”
“如何不知?奉孝难道不记得老夫了么?”
吉平本是低着头给俘虏号脉,现在确实抬起了脑袋,与俘虏四目相对。
俘虏看了好一会儿,才颤颤巍巍的说道:“先生是...是吉先生?您不是已经被曹..曹公...”
“呵呵。”吉平干笑着打断了俘虏的话,说道:“曹孟德还杀不了老夫,老夫现在正在后将军高子叹麾下做事,奉孝所在的确实就是高将军的营地。”
神医吉平也会投靠一方诸侯?俘虏的眼中带着深深的质疑,他曾经游学过洛阳,也知道吉平此人,此人素来生性高傲,从不趋炎附势,多少王公贵族想要招揽他,都被他一一拒绝,但是现在?
“奉孝不必惊讶,老夫也只是为了理想。”吉平将医疗箱收拾好,又站起了身道:“军中伤员颇多,老夫公务繁忙,就不久陪了。”
“还请阿怪校尉好好照顾郭先生,郭先生之才,高将军可是钦慕已久的。”
吉平对着阿怪使了个眼色,阿怪便是恭敬的领命,在他眼神护送之下,吉平已经缓缓走出了营帐。
刚刚走出去吉平不断摇头,他本是与天下士子交好,特别还是颍川那一边,曾经在他的事情败露之后,就有戏志才为他求过情,所以他就算是道听途说也知道这郭嘉郭奉孝却是有些才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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