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的人本身就容易让人产生好感,即便是心如枯井的自己也不由对着这个少年露出善意。
想到这里,就见那短发少年看着他微微一笑道:“季管家,要不你同里面那位说说,给我张凳子坐着呗,我站的腿都要麻了。”
季管家压下不明所以要露出的笑容,装模做样的摇摇头道:“你还是自己同公子说吧。”
看着这少年毫不伪装的失落,季管家倒是有些同情,只是,里面那位还在盯着这里看,自己不过是一个下属又能做什么呢?
你好自为知吧。
季管家默默的走开。
已近午时。
乐梅溪好不容易从书房回到癸姑安排的屋子里时,一双脚麻得一点知觉都快没有了。
乐梅溪三步做两步来到床边“唰”的直挺挺躺在床上喟叹了一声。
刚从门外进来的一名与乐梅溪年龄相同也穿着同样服饰的少年恰好听见乐梅溪发出的满足叹息声,不由笑了一声。
“啊……桔束,你回来了。”,听到熟悉的声音,乐梅溪把半个头从被窝里移出来,有气无力的看向来人。
“嗯,没想到还没有你早,去书房值班如何?”,少年目光澈亮,算是清秀的脸上露着点好奇的神色。
他走到房间的另外一张床上坐下,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你别提了,还是你好,弄些修修花草的事情,哪像我一个早上都只能站在书房外面,连多走几步路都要被管束,真真是度日如年!”乐梅溪没好气的说着。
自昨天癸姑把自己同这名叫桔束的少年安排在一个屋,乐梅溪本是惶恐不已生怕自己真实的身份露了出来,但实际是上,这个叫桔束的少年很是好相处,性情也温和憨厚并且根本没有识破自己,两个人愣是在一个晚上的时间从陌生人上升为好室友级别。
听乐梅溪这样说,桔束不由更好奇的问:“主子凶你了?”
他们这些奴仆都没有资格接近主屋那里,平时也只是在周围打打杂,打扫主屋的事还轮不到他们。
“欸……这怎么说呢?他那人整天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还能有什么凶不凶的?”乐梅梅好气的说。
她一说完就后悔了,只听桔束很是正经的纠正道:“溪子,你可不能用‘他’来随意称呼主子,如果被其他人听见这可是很严重的……”
乐梅溪果断的闭嘴,桔束这少年什么都好,就是啰嗦。
两人休息了片刻便出门往饭堂走去。
饭堂里的人此时最多,因为临近午时,很多奴仆都到了休息的空挡。
按理来说乐梅溪也不算奴仆,顶多算个被挟持在这里的人,可是吧癸姑又没有吩咐他人来帮乐梅溪送饭,一方面自己又被千栖瑜安排守着书房,正好处在不尴不尬的位置,所以只好自己来饭堂蹭饭了。
但实际情况是乐梅溪同桔束步入饭堂时屋子里已经人满为患了。
由于没有座位,大多数人都是站着吃的,桔束把乐梅溪带到领饭的地方排队,乐梅溪此刻深有一种身处二十一世纪学校食堂的感觉。
只是好不容易轮到乐梅溪了,她看着打饭的那位大叔往已经只余清汤的锅里舀上来一点汤装盛饭的在碗里,心情顿时就沉下来了。
这是该给学生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