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德走了过来,拍了拍李若烟的头,红着眼睛说道,“什么都没留下,他自杀了,尸体化成一滩水,连衣服都化了。”
“为什么要这样?”若烟靠在母亲的肩膀上默默的流着泪。
蓝尹接着说道,“我估计,凶手的脸都是假的,伪装过的。”
这时,李若烟的二伯李元义走了过来,“若烟,我听你爸爸说,你现在和一个叫项清溪的人住在一起,是吗?”
李若烟从母亲的怀里抬起了头,看着她二伯说道,“是的,二伯。”
“我还听说,他就是让你爷爷恢复食欲和健康的人,是这样的吗?”李元义又继续问道。
“是的,我清溪哥特别厉害。”
李元德在一旁插嘴道,“二哥,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哦,没有,我只想知道这次他怎么没有跟来?若烟,你知道原因吗?”李元义摇了一下头,又问道。
“他在上飞机时,被机场的警察拦了下来,说做下一航班飞过来。”李若烟答道。
“恐怕他来不了了。”李若烟大伯李元仁在不远处听到这里的讲话,走过来说道,“因为我听昆市那边机场的人说,他与前一阵的绳冲事件有关,在安全部要找他谈话。”
“大伯,那他会不会有事?这怎么办?”李若烟一听项清溪有事,连忙问道。
“有事到应该当不会,但是要把那天的事情说清楚。”李元仁摇摇头。
这时,卧室的们打开了,几名医生陆续从里面走了出来,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医生走到李元仁面前,“大王子,请节哀。”
“什么?”李若烟听到这个花白头发医生说完之后,立刻抓住这名老医生说道,“我爷爷怎么了?”
“请节哀,我们尽力了。”这花白头发的医生摇了摇头,叹着气转身走出院子。
“爷爷!”李若烟哭着向卧室冲了进去。
卧室的灯有些昏暗,墙上还有斑斑血迹,中间摆放的大床好像弯了腰一样,床头上凌乱书籍仿佛也在为它们的主人所哭泣,床上躺着一个干瘦老头一动也不动,身上缠满了纱布,有的地方已浸出鲜血。
这个老头僵硬的面容仍然可以看出他的慈祥,脸色十分苍白,嘴唇微微张开,早已失去血色,就是这个老人,曾叱咤国际政坛几十年,抛小利,为大义,还政于民。
李若烟冲进来时,没有去看跪在地上的三名护卫,直接冲到床上,扑在他的爷爷身上,大声哭喊着,“爷爷!爷爷你快醒醒,你快醒醒,我不要你死,爷爷!”若烟那撕声裂肺的声音传开。
陆续走进来的人随着若烟的哭声,也都开始小声哭泣起来,这种悲伤的情绪仿佛扔进湖里的石子,开始在人群蔓延开来,院子里也有不少政治要员,也都默默低下了头,轻声的哭泣着,整个院子,乃至天王府都是哀声一片。
李元德紧握着拳头,指甲已嵌入肉里,豆大的泪珠一颗颗的落了下来,眼睛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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