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落雨犹如焦急的音符,砸在岩石层上噼噼啪啪,演奏着激流荡漾,以及前方川流不息汹涌而过的兽潮摇晃着躁动的大地。
看着一头头经过的熔岩猎犬,他偶尔侧身闪开喷来的烈焰,这一套循环往复的动作已然成了惯性。
此时他身体虽然在动大脑却在痛苦的矛盾中……沉沦。
曾经,之前他没有曾经。现在曾经飘来了一点火星苗子,却让他感到诧异和不解。
曾经的我是个自相矛盾的人吗?或者我其实拥有变身的能力?还是那害怕人群的我和侏儒盗贼的我是所谓的前生?
那么我现在是什么?
一个新生的婴儿?!
奇怪的想法在脑海中横冲直撞,耳蜗萦绕起嗡嗡刺鸣,这刺鸣由小到大,由无形之声变成有形之刃,仿佛要刺破他的大脑,他本能地发出一声哀嚎,跪倒在黑色的岩层上,冰凉的暴雨淌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试图想要安抚他,效果却大不如意。
“轰!”
一团熔岩烈焰喷吐在他身上,灼热的痛没有带来死亡反而治愈了他的大脑,驱散了耳畔的嗡嗡刺鸣,同时也烧焦了他的衣服,熔岩滚烫在身上带来了短暂的高频疼痛,顷刻间就被冰凉的暴雨浇成黑色的岩层,宛如穿了一身黑色的岩铠。
岩铠由软到硬,让他感到相当新奇,他起身动了动身体,身体连接处的岩石碎裂,晃了晃手臂跳了几跳活动自如,他瞬间感觉自己像个坚硬的坦克,新的想法让他萌生出另一段新的曾经。
那是一个高大魁梧的影子,影子模模糊糊的,头上似乎长着犄角,手中似乎拿着一柄大盾和一把单手斧,他好奇这是什么?
突然!
身后传来一阵高频惊呼——原来,一头熔岩猎犬喷吐着饥饿的贪婪由另一侧跃入,张着满是硫磺气味的锐利獠牙虎视眈眈的盯着瑟瑟发抖贴成一点的老街人,这惊呼正是发自老街人的肺腑,惊恐下他们瞬间拧成了一团麻花,互相妨碍下谁也逃不掉,似乎他们的命运只能成为这一头狡猾的熔岩猎犬的腹中物。
鬼看着这一幕,根本无心去救人他的意识里甚至没有救人这个选项。
人都应该要靠自己!!!
现在比起这一头侵入伞遮的熔岩猎犬和慌乱的拧成一团麻花的老街人,追寻脑海中那灵光一闪的模糊影子,探索更多的曾经,更加重要更加紧迫。
这是一头狡猾而聪明的熔岩猎犬,它丑陋的脑袋上一双贼溜溜的兽瞳,先是警惕的观察了一会那两个凶恶的杀神,在转首直视着对面那个不好惹的土元素,它发现那两个杀神似乎没有发现它,而那个浑身包裹着黑色岩层的土元素人,与它四目相对了一秒,就不在搭理它,“吠!”它露出了贪婪笑意,嘴角不停地流淌下炽热的熔岩,它相当满意的凝视着8个新鲜的猎物。
它迈开犬步,以高高在上的姿态,悄无声息地缓缓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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