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自己的确冲撞了蒙武的父亲,面对着跟着蒙骜一起流亡诸国,辗转反侧最后在秦国定居的蒙武还是有着些许愧疚。
但,蒙武冷漠与不耐烦的眼神和那句话,让吕布瞬间绝望。
这瞬间,吕布明白,自己和蒙武,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回过头对着恒骑道:“战利品的三分之一,你我两不相欠。”
恒骑擒着危险的笑容道:“凭什么。”
“就凭,你欠我的!”话音刚落,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就紧张起来。
抚摸着胡须的昌平君眼神瞬间锐利,看着吕布仿佛一只高高在上的鹰凖已经盯紧了他的猎物。
蒙武,则直接起身,仿佛一头蹄踹地表,扬起阵阵烟尘,随时随地准备冲锋的犀牛。
恒骑,更是浑身上下迸发出危险的信号,像极了一条吐着信子,择人而噬的毒蛇。
吕布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眼中的玩味也逐渐淡去,随即而来的,是极致的冷漠,挺直身躯,扫视着三人。
三人顿时觉得后背一凉,再看吕布,仿佛……不,那就是一头蔑视一切的头狼。无论对手是谁,都不敢和饥饿的群狼所媲美。
哪怕眼下这三人联手,也不能压制头狼的气势,仅仅能保持僵持不下。
就在这一触即发的时候,吕布只听见身后传来声音。
“喂,挡着我的路了。”
来人带着面具,眼中散发出来的是漠不关心,仿佛一切他都没有任何兴趣。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则是如同假寐的老虎一样危险。
只见这人眼球转动,先是扫视了坐在位置上的三人,而后又看了看吕布道:“我见过你,在老师的葬礼上。”
吕布冷漠道:“我也见过你,在白起将军的葬礼上。”
“要帮忙吗?”
“用不着。”吕布说完,又看了看离自己最近的恒骑,道:“怎么说?”
恒骑顿时就卸了气势,微微喘了两口气,嘴角又爬起那副莫名的笑容:“行!”
听到恒骑服软,无论是吕布,还是蒙武和昌平君,三人顿时就收回了气势。
吕布眼中渐渐又爬满玩味的神色,回头对着刚进来的人,道:“抱歉了……吕布,是五千人将!”
来人有些失落,开口道:“王翦,同样是五千人将……不过我更喜欢你刚才的那副表情。”
吕布嘴角上扬:“是吗……”
“是的!”王翦道:“可惜了,以后不能在正面看到这样的表情了。”
吕布摆出惊恐的神色,道:“我可是男人啊,我未婚妻才刚进府!”
除了王翦,众人翻了翻白眼……
最后,王翦选了右手第二席,至于吕布,则大摇大摆的坐在了王翦的下手,右侧第三席。
两人坐定,房间中又陷入了沉默。众人各自都在搞各自的小动作。
比如昌平君,又继续抚摸他的胡子。蒙武则手指不停着敲打着案桌。王翦坐到位子上就继续假寐。恒骑则依旧擒着莫名的笑容。
至于吕布,好吧,他只是气定神闲的坐在那儿……
这时,主位后面的屏风传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