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要干掉他吗?”摩论阴狠道。
“用不着……”恒骑道,“虽然他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但我还是有点中意这家伙了,这场战斗结束了我想把这家伙要过来,你看可行吗?”
摩论听着恒骑的话语,看了看渐行渐远的敬方,道,“他不会加入我们的!”
“为什么?”
一向沉默寡言的泽诺瓮声瓮气道,“他的心,不在这里,也不在他自己手上,全在那1个小鬼身上!”
雷土接话道,“如果那个小鬼有什么不测,估计,这家伙既不会报仇,也不会留一滴眼泪,而是直接抹掉脖子吧!”
摩论:“他是纯粹的亲卫,对于这样的人物,他虽然不会看不起我们这群原山贼,可也不会加入我们……”
“这样啊!我越来越想要了!”恒骑嘴角漏出危险的笑容!
“传令,趁着夜色,把这东西放到战场的正中央!然后,你们懂的!”
摩论额头留下一滴冷汗,道,“老大,真要这么干?很危险的好吧!”
恒骑道:“别抖啊,摩论。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拱门’而已,不会出事的……大概!”
“别大概啊,老大!”
……
“这还是人能做出来的事吗?”
“秦国的畜生们,真干的出来……”
第二天一早,楚军就看见了恒骑的“杰作”。这个异样的拱门!
战场上鲜血让人疯狂,断肢随处可见可做的太过就会让人产生恐惧。
‘这就是秦,这就是秦这样的军队吗?’这样的想法,无声的出现在与恒骑对质的楚军心里!
看着楚军吧眼前的拱门一点一点的拆下来,恒骑就知道这几天稳了,对面的楚军大将已经死了,哪怕不死,现如今应该是重伤未愈,最起码也是个昏迷不醒!面对这样的楚军,说实话,已经让他提不起劲来了!
恐惧的情感不仅仅只在楚军里散发,还在秦军里慢慢散发出来!
楚军散发出来的是对秦军的恐惧,而秦军散发出来的是对恒骑这个人的警戒,尤其的敬方。
敬方是吕布手下最冷静的人,偶尔还会成为整个队伍里的军师一类了角色,单从军事角度上来说,敬方很敬佩恒骑这个人。
战争的本质和商人行商差不了多少,都是用最少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
而对于将领而言,士兵的数量即成本,如何能用手中最低限度的伤亡来完成更重大的战略意义是将领的本分!
正如吕布所言,能用弓箭杀敌就绝不用拼杀,只有死去的敌人才是最好的敌人!
虽然不想承认,恒骑的做法虽然会在以后对楚攻略中让秦军寸步难行。可就眼前而言,恒骑的这一手尸体拱门,最起码换回楚军三天的投鼠忌器!伤亡数量会比预计少上一半以上!
这样的计策,不是无法复制的成功!而是不够狠的人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如同现如今这个样子,恒骑用一堆尸体,让楚军白白浪费了一个上午……不对,应该是一整天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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