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扇,扇了两扇,也不接张维蓁的妖丹,还把人手往里边推了推,推回去,一脸伤心地看着人。
“蓁妹妹你这是做什么,你我好歹也是同族同根,也算知交好友,这副做派太伤我心了,这妖丹我绝不会收,不过这张氏夫妇倒可以给你谋划一二,定给你办了。”
张维蓁听他这么一说,表情还不似作伪,连忙把东西收回去,深觉得自己有些没诚意,连忙道歉,她也不是凭白能受人恩惠的,心底暗暗提醒自己欠人一个人情。
“自家兄妹,妹妹客气了。”张月生摇了摇扇子,笑得一脸真诚。
恰巧这时,张清柔那边的飞鹤传来消息,说张清乾找到了,只是很不幸,被猛兽袭击,不慎重伤死了,而张镇云则是身受重伤,已无法自行走动。
张维蓁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挺恍惚,这中午还有说有笑的人,一个下午就阴阳两隔了。
张月生比她更吃惊,心底也很忧愁,这死的人可不是小人物,他爹可是大管事张重山,最为祖父倚重,地位向来超然,张清乾又是他的独子,自来优秀懂事,最为张管事喜欢,这下自己把人带出来死了,嘴上不敢怪自己心里可就说不准了。
两人急冲冲地赶去,还没到事发地点,远远地就能听到张清柔的嘶吼哭泣声,惊天动地,哀伤不已,待到得那里,只见一片狼藉成堆,周围的林群折倒大片,各种浆草灌木碎得满地,张清柔抱着一具尸体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欲晕倒,身旁的张诗媚正在给奄奄一息的张镇云疗伤。
听到来人靠近,张清柔泪眼婆娑地抬头,正看到是张维蓁,顿时恨极,想也没想就抛出了父亲给她护身用的炼气九层修为攻击符,张维蓁和张月生都靠她极近,根本没想她突然来这出,来不及躲闪,张维蓁的烟灰伞又毁,没个防身工具,当场就被她偷袭得手,摔飞出去,一把撞在树林里,直扫十几丈,摔断一片林木,插在一根树枝里,身受重伤。
“蓁妹妹,你怎么样!”张月生受攻击符牵连,也被打得出几丈外,受了一点点小伤,回头一看,身旁的树林一片狼藉,张维蓁不知是死是活,都快急死,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自家祖父对这姑娘的重视,要真死了,恐怕今儿自己是真的摊上大事了。
“放.....心,我....还....活...着。”张维蓁咳了咳几口淤阻的气,咳出一波鲜血,直哗哗落在衣襟处,胸口疼的要死,一根沾满血液的木头从她身前穿胸而过,再上来几寸她恐怕就要真交代在这里了,她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样疼的伤,不觉得痛苦至极。
张月生赶过来一看,当场都快急哭了,只见张维蓁如同一个血葫芦似的挂在半树腰上,浑身还在滴滴答答地往外渗血,他想也不想就从身上的乾坤袋掏出一瓶最贵的上品复元丹,倒出这颗唯一珍藏许久的丹药,腾飞上去就一把把药塞进人嘴里。
张维蓁一看这丹药就知道价值连城,吞进嘴里时候就不禁叹:“这......丹......药.....够...买....我....十条....小命....了吧!”
“胡说什么,这十颗丹药也不及你性命来得重要。”张月生苦着脸,缓缓地运动灵力一边帮她疗伤,一边把她拔出树上。
“真的........好疼....从....来没这么疼过。”张维蓁一把倒在张月生的怀里呻吟,血液沾了对方满身。
张月生哪里顾得了平日里这爱洁的毛病,一直凝着眉给她运功化解药力。
张维蓁强打精神也努力在默默疗伤,待整颗复元丹全部化作药力,她身上的伤势才算止住,张月生扶着她,两人慢吞吞地赶到那边的时候,张杰润兄妹也到了,待见张维蓁这满身伤势,不由诧异,正待细问,张月生开口了。
“把清乾的尸体放进小玉盒,杰润你们负责镇云,我负责蓁妹妹,通知张东湖,这便回去吧!”
见张月生不欲多说的样子,张杰润也不好再说什,向张东湖那传了只飞鹤。
张东湖不过片刻就赶到,见到佳人张清柔这样痛不欲生自然又得一顿好生安慰。
一行人尽兴而来,却寥寥而归,回去的路上不免气氛惨淡。
张维蓁忙着疗伤,张月生忙着想回去如何应对即将来临的暴风雨,张清柔沉浸在亲兄长的逝去悲痛中,张杰润兄妹俩自有思量,张东湖没得佳人好脸,张诗媚则为张月生的处境担忧,毕竟父亲张明智是大老爷手下的得力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