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叙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他和纲手的关系,他至今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现在他或许已经在火影世界立于不败之地,但是在纲手的问题上,他还是迷茫。
“如今,又得利用……不……借助纲手的力量了……”
林叙面色有些烦恼,上次有类似情绪,还是林叙提出风河据点方案并要求前往,最后被纲手否决的时候。
在拥有并了解了剑冢心盘和神宫山的能力后,他已经不缺纲手的那个契约了。
在原著中,主角契约两个天命之女,就足以和反派主角拥有的剑冢心盘势力抗衡。更别提,他现在在火影世界有着十年以上的任务时间,有充足的机会,去将十二小强中的那些小不点给契约了。
除去天天,在原著中活到最后,并且能面对影级强者不败的戏份角色,十二小强中的其他三个女孩当然包括在内:日向雏田、春野樱还有山中井野。
对了,小樱作为自己的堂妹现在应该也出生了吧……
这些……都是神宫山图腾继续完善,自己获得更多神性的契机啊……以后,这些孩子,也定将成为医治学派忠诚的信徒神女。
“夕颜。”
数十分钟后,林叙将一封写完的信,装入信封交给了身旁的少女。
“这封信,我需要你帮我迅速递交给纲手大人。还有这个封印卷轴。”
林叙结印,召出了一个小巧的封印卷轴。
他刚才已经把马基交给他的情报,留了一份底,然后将带着许多实锤照片的情报文件封入了这个封印卷轴。
“好。”
卯月夕颜接过了封印卷轴和信封。
也就在这个时候,林叙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药师野乃宇……
兜的养母,孤儿院的院长,前根部间谍忍者……
林叙突然想到,自己可以借助一封信,让纲手去替自己挡下团藏和根部的诘问,但是,这样,并不能保证兜的母亲的安全。
印象中,兜好像就在这两年,被团藏安排在任务中杀掉了自己的养母,从此走上了黑化之路。
好吧,虽然兜已经对神宫山有着足够的忠诚了,即使药师野乃宇死掉,也不会影响他什么。
“但是作为一个有良知的BOSS,我还是得找机会保下药师野乃宇,还有兜原本所在的孤儿院。”
林叙在心里默默道。
“恩……夕颜你晚点出发吧,下午我和火之寺西部神社的住持见过面后,我带你去见一些人。”
林叙对夕颜道。
他决定在解决火之寺的问题,还有兜带回来的君麻吕白等孩子的问题后,返回木叶一趟,亲自和纲手以及火影谈一谈,看看能不能把药师野乃宇要到医疗部。
记得原著中,三代火影就曾向团藏要走了一名根部下属——外号为‘木遁天藏’的大和。自己现在手上有着团藏的黑料,应该有许多可以操作的空间。
而在这段时间,他只能再次把据点的事情交出去了。
“你从木叶回来后,我可能暂时不在据点。但是这两天我会在据点推动很多新项目,到时候就全靠你帮忙推动了。会有很多来自我家族的人手,还有许多据点的后勤人手,需要你来协调。”
林叙和卯月夕颜吩咐道。
一头紫发的卯月夕颜听到自己终于被林叙安排了一个‘正经’的任务,脸上立即露出了毫不掩饰地笑容。
过去数个月,担任曦小队队长的林叙,仿佛和她有着一层隔阂,许多时候宁愿把所有任务都交给宇智波夕月辅佐,也不愿托付给她。
这让卯月夕颜很不高兴,也很怀疑这背后的原因。
直到前两天,林叙把一柄施加了封印术的剑冢忍刀送给卯月夕颜,才让她的情绪有了很大的好转。
以夕颜现在的了解,剑冢忍刀的珍贵程度,丝毫不亚于传说中二代火影的兵刃‘雷神之刃’。
通过这柄忍刀,夕颜可以得到许多附着在忍刀上的剑道体悟,学习许多剑道招式,甚至可以凭借忍刀使用特殊的秘技——‘剑遁’。
要知道夕颜出身的家族并没有多少忍者底蕴,在认识林叙以前,她所掌握的最大绝招是二代火影创造的‘木叶流剑术’。这门剑术,原本是二代火影传授给万年下忍古介的招式,可以说是在木叶平民忍者中公开的大路货。
……
林叙和卯月夕颜交代着未来他可能会在据点安排的事情,与此同时,一个林叙早前约见的重要人物来到了忍者据点。
“和马住持阁下。”
林叙让身边的卯月夕颜出去,带上了房间的门,让他能和对面的忍僧单独一对一地谈话。
此时的和马,年龄和卡卡西、阿斯玛等人相仿,身着一身黑白相间的忍僧僧袍,目光透露着坚定,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野心。
他便是未来的火之寺守护忍十二士之一么?
林叙心里浮现过有关和马的诸多信息。
在原著中,这位未来的守护忍十二士之一,反对由忍者家族控制的忍者村掌控火之国武力,倡导将火之国的武力以及相应权力重新收归火之国大名。
为此,和马带着守护忍中的一部分忍僧,和以阿斯玛为首的木叶派起了冲突,一度成为孤家寡人,然后在多年后,重新积累实力,返回木叶,想要对木叶进行报复。
“林叙首领阁下。”
此时和卡卡西阿斯玛年龄相仿的忍僧,可不敢对眼前的少年忍者有丝毫不敬。
一方面,是林叙曾经斩杀雾隐七忍刀两人的可怕战绩,另一方面,则是林叙在过去有意控制自己的身高面容,此时的林叙,坐在和马面前,面相上并不稚嫩,反而由于自己曾经的阅历,眼眸中不经意间有些成熟的味道。
“首领阁下的风河据点,在过去数个月,在河之国还有与风之国边境地带,动作非常,目前在河之国民众心中,已经有着很大的威信。但是在过去数个月中,我火之寺原本在河之国的香火,却逐渐被一个本地新生的教派所蚕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