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集中营散发着臭气,钟群一直在小心大量古东平的脸色,发现他脸色没有一点变化,不免更加小心。
从集中营穿过,这里的奴隶显然还没收到调教,所以有不少人对古东平一行人呲牙咧嘴,要不是他们的手脚受了限制和一直拿着皮鞭守在一旁的护卫,恐怕他们早就暴起伤人了。
一个狗族奴隶突然朝古东平吐了一口唾沫。骂着古东平听不懂的话,一旁的护卫一鞭下去,那个奴隶身上顿时被撕下一片血肉,奴隶瞬间只剩哀嚎声。
调教奴隶的皮鞭是特制的,上面是用铁丝包裹,熟练使用的人抽打下去,皮鞭会粘在身上,当抽回来时会非常均匀的留下撕裂皮肉的伤口,其中的伤痛经历过的人不会想经历第二遍,但是这又不会伤到骨头,危及生命,破坏奴隶的质量。
这种皮鞭也叫铁梨花,寓意是血肉掉落时像是梨花开放一样。
唾沫并未靠近就被挡在古东平的立场外,他只是看了一眼惨叫的蜥蜴人,继续向前,没有停留。
两小时后,看完一圈的古东平停了下来。
“钟管事,训练营的人都去了哪里?怎么少了尽半,而且顶级奴隶一个也没有难道稀缺到了这种程度。”
古东平看完整个训练营明显脸色阴沉了下来,训练营内的空房间太多了,完全不像是发展了好几年,形成有益循环的庄园该有的样子。
“古公子,奴隶在您来之前被管事给处理了一批,所以.......”
钟群语气变吞吞吐吐,死死低下了头也不敢解释,实话实说。
“那训练营内的教官呢,总不成教官也被交易了吧?”古东平想起那些明显少了教官的集中营,他可不好糊弄。
“公子,教官让管事给赶走了一部分,这.......”
钟群低着头,头上汗水一滴滴的落下。
“哼!”古东平冷哼一声“是古瑶的意思,还是家主方面的意思,我一来就给我一个下马威,真以为我古东平好欺负!”
钟群小心的看了古东平一眼,不敢有所隐瞒,把他从一位老人那里打听来的古瑶和古今亿的旧怨说了出来,而且着重强调了这只是古瑶完全个人行为,家主一脉之前打过招呼,要原封不动的把庄园留给古东平,换句话说,古瑶的所作所为家主方面绝对不知晓。
听完古东平脸色才好了一点,至少不是家主方面的意思,要是明面上一副补偿,暗地里再搞些小动作,这种行为他真的不齿,也难免会对家族失望。
议事堂前。
古东平和钟群一路行来,看到古瑶的尸体古东平没有说什么,钟群装作没看到,跟着的护卫也是仿佛没有注意到这个人。
“将家主护卫全部换了,他们也该回去复命了,让甲士和原来庄园护卫共同巡视。”
“另外钟群把训练营的交易资料拿我。”
古东平前一段话是对谢飞鹏说的,庄园本来是家主一脉财产,除了庄园自有护卫,家主一脉还派其他力量保护,这种护卫体系是和周围几个军工厂互相联系的,古东平显然是之前对这些护卫的表现不满意,直接换了自己甲士。
谢飞鹏应声走后古东平开始查看账本,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应该给提供稳定现金流的庄园只剩下一个烂摊子!
嘭!古东平看完交易资料气得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你是在逗我么?好好的一个盈利庄园竟然现在账面上一点钱没有,上一次古瑶交易的这批奴隶,怎么回事,这是垃圾还是奴隶,不但不值钱还他妈的倒贴钱!”
站着的钟群和俞刚齐齐傻眼,看完交易资料,两人眼睛一黑差一点晕掉,好几笔交易明显是除了问题,而且本来应该有的几千万富余,如今一点都没了。
这交易资料一直以来是在古瑶手上的,两人自然难以插手,两副比不过一正的毫毛,古东平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是明白归明白,不代表他被人耍了一把,不生气。
“钟群,限你三天把那些被赶走的教官请回来!”
“俞刚你去把找这些商会的话事人,问一问他们怎么有种吞了我古东平的奴隶,也不怕崩了他们的大牙,让他们把帐给我补齐,不补我会一个个让他们连本带利都吐出来。”
古东平看着面露难色的两人,嘭的又拍了桌子“去做事,傻看着什么?”
“对了,古瑶的尸体收拾收拾,对家族就说他心里舍不得庄园落在我手里,自杀了。”两人快要走出去的时候古东平补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