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走出去,茅依蕾亦步亦趋跟上。
几个还在外面磨磨蹭蹭,以为会有好戏的几个人,看到古东平好像见了鬼一样,拔脚飞快离开。
到了一辆车前。
守在外面的谢飞鹏,正在抽着烟。
“结束了?”
“差不多,前半夜重点已过,这一夜只怕会有无数无辜之人因我而死!”古东平接过一根烟,轻声道。
谢飞鹏对此没有什么感觉,也知道古东平无需安慰。
“小玉睡了么?”
“睡了。”谢飞鹏轻声答道。
“茅依蕾,把我妹妹抱起来,鹏哥你抱舒太咏那小子”
古东平摇了摇老李头“知道你没睡,起来吧!以后虎威帮不会存在了。”
老李头这才挣开了双眼,朝着古东平竖起了大拇指“古公子是这个!”
古东平没有理会装疯卖傻的老人,掐灭了烟。
接过茅依蕾怀中的古小玉,对女人说“前面带路,找一个干净舒服点的地方”
古东平不知想到了什么,又道“就你的房间吧”
茅依蕾张了张嘴,不敢反对。
路上。
老李头道“古公子,这次虎威帮栽了大跟头,死了多少人?”
古东平“今夜过后,加上抄家的,应该会有三四万吧!”
他的语气平静就像只是杀了一只鸡。
老李头惊叫道“多少?老天,古公子你那是造杀孽呀!”
“叫什么叫!死了就死了,还能怎么样,你要不要去陪他们!”
李老头哑火了,喃喃道“怎么会怎么多,怎么多?”
古东平叹息了一声,心道“大势向前,众生皆是棋子,哪有想怎样就怎样的!”
到了茅依蕾的住处,古东平走了一遍。
没有小女人气息,也没有常见装饰,看着练功房坑坑洼洼的地面让他若有所思。
古小玉理所当然的霸占了茅依蕾的闺房。
塞好被角,古东平轻手轻脚关上了门。
见古东平推门出来,老李头没好气的说“古公子,我们爷俩怎么办?”
看着死死抱着雕像的舒太咏和老模老样没了刚才嗔痴傻的老李头。
古东平无所谓道“今天虎威帮总舵里的头目死了个七七八八,人走楼空,自己先找个地方睡,等虎威帮事宜处理完毕,我会送你们回去的。”
谢飞鹏抱着舒太咏,带着老李头找个地方去休息,接下来的事,没他们什么事。
沉思一会,古东平开口对茅依蕾道“你怎么还不离开?这里没有你事了!”
茅依蕾看了看四周无人,妩媚一笑,全然不似她一直以来的气质。
身体轻轻一抖,作战服无声脱落,露出里面寥寥几片衣物遮挡的玉体。
洋洋洒洒,宛若瀑布的三千青丝,悄然滑落,乌发披肩。
鹅蛋脸带着娇嫩羞红,慢慢向古东平靠过去。
声音成丝,细细痒痒“古公子,留下奴婢难道就没有一点想法,不知道今夜能不能怜惜一下依蕾?”
说着将古东平的右手往她的山峦起伏处引,将他的左手夹在双腿之间。
古东平手坚硬似铁,仿佛鹰爪般的手弯曲,在她胸口绯红樱桃上用力一捏,后者吃痛发出呻吟叹息。
已经闭上眼静待下文的茅依蕾发现两只手没了动作。
再然后。
黑色作战服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古东平的声音在此时响起“我留下你,自然有留下的理由,在我手下做事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毛病”
茅依蕾脸色通红的穿上衣服,走出门,那道声音又在她耳边响起,似赞赏似讽刺“杜崇杉将你调教的还算不错”
听后,她脸色难看,愤愤然中带着不知所以然。
静夜长思,暗室独处,只明月初照洁白,依然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