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英国从第一次鸦片战争中强迫中国割让的小半岛,这是一个天然的优良深水港,也是英国对中国持续侵略的跳板。更是鸦片贩子对中国倾销鸦片的基地。六艘英国皇家海军的军舰停泊在维多利亚湾内,港督府上飘荡着英国的星条旗。今天是星期天,基督徒们都有做礼拜的习惯。除了少数的水兵还在军舰和兵营里留守,大部分士兵都涌上街头,汇集到教堂里,唱赞美诗歌,然后向上帝忏悔自己在中国犯下的罪恶。似乎这样就可以心安理得的继续在中国造孽,因为上帝会宽恕他们。
在广州休整一天后,陈玉成留下李开芳带着五千士兵,维持广州的秩序,自己带着一万五千多人开拔,奔赴香港。通过审问皮特,陈玉成选择了星期天这个时候对香港发起进攻。
英国军舰上的水兵们在无聊的晒着太阳,四艘挂着英国国旗的军舰在中午的时候缓缓驶进维多利亚港湾,留守的水兵和军官们虽然没听说有军舰来香港,但见来的是英国军舰,也就频频的向他们挥手致意。水兵们一点都不担心,香港被占领都快二十年了,从没有遭到过任何的袭击,中国军队根本就不敢靠近。他们已经习惯了香港平静的生活。但可怕的事情突然发生了,从外面来的军舰的前甲板突然出现大批中国士兵,英国士兵没遇见过的机枪,下雨一般的把子弹倾泄在港湾里的军舰上,正在甲板上晒太阳的士兵顿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接二连三的被打倒的甲板上。木制的船身被机枪子弹打的木屑四溅,从安逸到惊恐的水兵四处躲藏,但多数都被打倒。一条条绳爪被扔了过来,一个个士兵顺着绳子荡过去,前后不到一个小时,六艘军舰上的水兵死的死,伤的伤,被俘的被俘。英国皇家海军被这个突然的袭击打的全军覆灭。
海面上打响的同时,新军也从陆地对香港发起突然的袭击,在当地向导的带领下,新军快速的占领了各个要点,军营里的士兵们在听到维多利亚湾里的枪声后,还以为是有人在放鞭炮,等到漫不经心的他们发现中国军队的时候,已经为时晚也。枪声把从教堂里出来后正在吃饭的士兵和当地的英国居民惊呆了,这不是鞭炮,也不是演习,这是一场战争。
这场战斗毫无悬念,一万五对两千,有心算无心加突然袭击,除了一些零星的抵抗,包括海面上的军舰在内的所以皇家军队,统统在战斗打响一个多小时后全部缴械。港督府上飘荡的英国国旗被降了下来,街道上到处是英军俘虏被押着行走。
陈玉成指挥的南下战役,在新军秘密训练的特种部队的帮助下,以最小的代价取得了最大的胜利,这也许是最早在战斗中使用特种部队的战例。(我晕,我忘了,最早使用特种部队的是项少龙。)
(有的东西我很想写,但又怕涉及到政治,被时空管理局宣布我被封杀,那我就仆街了,其实我很想写一下港督什么的,写他们的嘴脸,但实在不敢写。这段写的很郁闷,写的很不发挥。发泄一下不满先。)
弱国无外交,自1840年鸦片战争,中国的国门被坚船利炮打开后,中国在一次次外交事件中扮演了失败的角色。一次次在趾高气扬的外国人面前低头,这一次这一切好象没有被重复,英法公使在见到杨一后,没有再表现出高傲的表情,而是一反常态的低下了头颅。在两人签署了投降文书十天后,一位英军军官和一位法军军官从上海登上了一艘普鲁士货船,踏上了返回欧洲的旅途,这一次他们没有带去任何的喜讯,只带回去失败消息。
北京城里,表面上看起来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天桥依旧热闹,说书,唱曲,打把势卖艺的,挑担子做买卖的照旧过着各自的营生。
可仔细一观察,街上的官差比往日要多上许多,城门的把守盘查也要严许多。大街小巷里的百姓们都在偷偷的议论着天津卫发生的那场战斗。
茶楼里的茶客们喝着茶吃着点心,然后开始谈一些大家感兴趣的话题。
“诶!你知道吗?最近都在传呢。”一个茶客做出神秘的样子低声对同伴说道。
“知道什么?你不是说小月楼的花魁云烟跟人跑了那事吧?这都老八辈子的事了,你都说了八百遍了。”同伴明显的对他不信任。
“什么嘛?这回可发生大事了,洋鬼子叫咱们给收拾了。”
“是真的吗?前些日子就听说洋鬼子冲咱北京城来了,咱们院子里的张老栓都把女儿老婆往乡下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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