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上海的青楼,就不能不说说“闲情居”,“闲情”这两个字,在中国文化中的包容量那就太大了,琴、棋、书、画、酒、茶道、篆刻、诗词,所有和艺术粘点边的东西那都是闲情的范围,几千年的儒家文化的浸泡,漫长的泱泱大国的高高在上,让国人积累了深厚文化底蕴。
闲情居是上海青楼花魁大比中优胜的前三位姑娘一起办的,说起去年的花魁大比,霍小玉,齐横波,李香柔,各自经过激烈的比拼,最后突出重围,进入最后的8人决赛,结果三人分列前三,一场比拼下来,三位风尘中的红颜竟惺惺相惜,在感叹各自命运坎坷的同时,也对其它两位的才智和美貌表示钦佩,于是便义结金兰,要效仿那三国的刘关张。一比较年纪,状元霍小玉最小,做了小妹,李香柔这个探花排第二,榜眼齐横波做了大姐,姐妹三人一商量,都觉得大家聚在一起为好,于是变办起了这“闲情居”,鉴于这三位都是各个青楼的红牌,连各自的“妈妈”也是得罪不起的,再说三人聚在一起,那名气自然更大,生意也会更好,钱来到也更快,只要按月交足够的钱,“妈妈”们也就懒的阻拦她们,变由她们去了。
其实这三位姑娘也是知道奇货可居的道理的,“闲情居”开业后,上门的客人虽然不少,但真正能进去一睹芳容,听一首曲子,和那为姑娘下一盘棋,聊一会天那可是要出大价钱的。所以姐妹三人接的客虽然不多,但挣起钱来却比原来多了不少,有钱自然能请一些本领高的护院,一些想来捣乱揩油的小流氓也望而却步,间接的摆脱了原来各自青楼里乱哄哄的环境。
霍小玉这天难得有好心情,昨天一个客人竟然弄来一本孤本的古谱,为此霍小玉还答应陪那客人一宿,虽然少砖了不少,但能一睹古人棋艺的风采对霍小玉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
午后的阳光总给人带来一种庸懒的感觉,白天难得有客人上门打扰,姐妹三人在“闲情居”的后院说这小话,到也悠闲自在。
正在说的开心,门外的霍小玉的丫鬟小红进来。
“门外有客人求见三位姑娘。”
“怎么?他想一次见我们三个?好大的口气。”李香柔笑着骂道:
“哎!!!,真不知道是哪个不识趣的家伙,大白天的扰我们姐妹的兴致。”这是齐横波。
“他还说什么了?”霍小玉也问:
“三位姑娘,他倒没多说什么,只是送来一张拜贴。”说着笑着递上一张拜贴“我看姑娘们还是见一见他吧。”
“你这丫头,平时客人上门,你不刁难就算阿弥陀佛了,今天居然帮着说好话,是不是来了个俊小哥,小丫头动春心了?”这小红本是霍小玉用惯的贴心人,两人岁数也差不多,平时都当做妹妹一样看待,所以说起话来也不见外,才会打趣她。
“嘻嘻嘻”姐妹三人见小红的脸红的象块盖头,便都一起笑起来。
“爱见不见,不和你们说了。”小丫头说完就转身跑了。
三姐妹看看拜贴,上书“丽人”化妆品集团杨一拜上,旁边还有一段小字,“丽人”化妆品,留住你的青春。
“无可奈何花落去,落花流水春去也,留住青春,这人口气好生大,红颜易老,岂是想留就留住的?哎!!!!”说着李香柔幽幽叹了口气。
姐妹三人顿时陷入一阵死寂,一句红颜易老,勾起无限幽思。
“不说这些不开心的,小红这丫头眼睛和三妹一般刁钻,我看,来的不会是恶客,一起去见见也好。”大姐齐横波发话打破了有点沉闷的气氛。
“两位姐姐,说小红怎么把我也撤上了,我可没得罪你们哦,算了,一个普通客人,不敢劳动两位姐姐的玉驾,我一个人去见见便就是了。”
到得堂前,霍小玉看见一位高大的背影正抬头出神看着墙上的一副画。
“杨先生也喜欢郑板桥么?”霍小玉不由问道:
“板桥公以怪自居,我看不然,此公年逾六旬方才高中,也还是抱着一腔济世报国的壮志的,早年的行径不过大多是怀才不遇的抱怨吧了。”来人头也不回道:
“先生以为墙上画做的如何?”霍小玉有点好奇了。
“这画应该是出自一位红颜之手,把个板桥的竹也临摹的有三分神髓,只可惜女子天生力道不足,在竹子傲骨的表现上有所不够。且笔力阴柔,无意中流露多出几分哀怨。”
这话听的霍小玉一惊,墙上的画但是大姐齐横波临的郑板桥的画,当时为了借这副画,齐横波才答应陪那讨厌的黄世仁一晚,临摹后齐横波曾道:“板桥公的画意境深远,我最多学了个三分,可惜我是个女子,力道不足,很难把竹的风骨充分表现出来。”
霍小玉心里念道:这话要是让大姐听了,不知道会激动成什么样子,只可惜大姐没出来。不由对眼前的来人多了几分好感。
“先生,难道你想就这么一直背对小玉,直到离去?”说着抿嘴一笑。
正在霍小玉说话的时候,来人已经转身,正看见霍小玉那动人的一笑。
来人正是杨一,眼前美女笑语如花,定力如杨一也在看见这笑容的瞬间呆住了一下。就一下,杨一很快几恢复了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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