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沈玉致身后那庞大的实力以及她对莫小邪的痴痴深情。
时昔的出现就是一个意外,完全打乱了冷夫人的计划,也打乱了莫小邪的计划。
莫小邪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手心亦是松开。算了,他在在意什么?他不过是将计就计,顺水推舟罢了。
不过一个来自离恨宫的细作,一个诱发了他体内毒蛊的细作,他做什么要向她去解释那么清。
不知为何,忍不住低低一叹,莫小邪转身去了书房。
接下来的几日,莫小邪不是外出,就是待在书房,却从未去过时昔的飘香苑找她。织凡仍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安守本分的照顾时昔。
倒是绣凡,对时昔的态度改变了许多,从她的话语和行动中,时昔也看出了些许的不耐和躲避。每次送什么东西过来,总是一副急着要走的样子。
时昔当然明白这是为什么,她们都是一直跟在莫小魅身边的,自然是和莫小魅一条心,莫小邪虽然骗了她,但她还是相信那天晚上莫小邪说出的那些话。
因为莫小魅真的失踪了,一连好些日子,府上都没有莫小魅的踪影,她是真的不见了,也应该是真的被花言带走了。
府中的侍卫看到了莫小魅和花言一起出去了,再也没有回来,而且花言也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出现过。府上流传着各种各样的的传言。
有人说小公子是真的喜欢上那个六儿姑娘了,所以她们一起走了。
有人说六儿姑娘其实是和王爷发生了矛盾,所以带走了小公子,因为有人在王爷成亲的那天晚上,看到了王爷和六儿姑娘打斗。
当然,还有人说,其实是他们的王爷喜欢上了六儿姑娘,王妃吃醋,大闹了一场,王爷就让小公子把六儿姑娘带走了。没看他们的王爷现在还生着气,不肯去找他们的王妃吗?
各种各样的的流言蜚语沸沸扬扬,时昔偶尔听了,也只是笑笑,什么都不说。
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个木偶,没有喜怒哀乐,只有浅淡笑,浅淡到对一切都是无所谓的样子。
日子就像是指缝里的流沙,一天天消逝,天气一天天变冷,时昔常常一个人坐在窗前,呆呆地看着窗外的枯枝败叶,一坐就是半天。
织凡和绣凡也不管,就只是守在门口。
花言一去无影无踪,没有任何消息,秦歌也没有再来找过她,真好!
时昔弯了弯唇,斜斜的夕阳照在她的身上,染红了她长长的头发和卷翘的睫毛,拖着长长的影子,静静凝着书房的门口。
华光初上,书房的门口已经掌上了明亮的风灯,何堂和锦里恭恭敬敬的守在书房的门口。
时昔望了望天,身形要在萧瑟的枝条后面,今天已经是初一了,催血蛊今天会发作吧,既然何堂和锦里都守在门外,他应该就在里面吧。
痛苦吗?
身上曾经被中过无数种蛊,那种被蛊虫咬噬的滋味刻骨铭心,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听说,催血蛊来临时的那种暴动疼痛更甚,他,能受得了吗?
时昔撇了撇眼,低头看了看早已扣的发白的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