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边。
可能是刚刚一直和莫小邪说这话,分了心,时昔并不觉得头疼,可是一走出厢房,被傍晚的风一吹,时昔不但开始头疼,就连肚子也开始饿了。
这个时候,也不能去吃饭呐!
时昔无奈的揉揉肚子,又不时摸一摸疼痛的后脑勺,看来磕的不轻。
“不舒服吗?”察觉到她的异样,莫小邪轻轻问了一句,眼波却还会看向前方。
“肚子饿了,后脑勺有点疼。”时昔直言不讳。
“哎!”莫小邪叹了口气,忽然想起自己好像也没有吃东西,被时昔这么一说还真有点饿了。
也不知道莫小邪这么一叹是个什么意思,时昔没事儿找个话茬儿,自说自语,“没事没事,我就是随口一说,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吃的多,饿的快,以前在离恨宫的时候,师兄都说我是个无底洞。头也不是特别疼,有冷夫人妙手回春,应该很快就没事儿了,你看我现在还不是生龙活虎的。”
“一会儿我带你去吃东西,吃完东西把药喝了。”清越的声音响起,时昔禁不住笑了笑。
“你还有师兄?”走了一会儿,莫小邪忽然转过头来看着时昔。
“当然,我不但有师兄,还有师姐呢,以后有机会会让你见到的。”时昔大度道。
“好。”莫小邪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两人跟着引路的随从进入大殿,甫入殿,一眼就看见了端坐在主位上的冷夫人。
在冷夫人的侧首,亦是摆了两张椅子,居宸殿殿主柯子怜和泗洲殿殿主柯意怜,一左一右,好像冷夫人的护法一样。
柯子怜长长的胡须飘飘洒洒,垂落在胸前,脸上一副怡然自得的表情,眼睛里含着看戏的欣赏表情,心情似乎很不错,下巴上没有明显的伤疤,早上那一下子撞得应该不重。
时昔这样想着,心里的不好意思也就减少了一分。
她看柯子怜,柯子怜也看着她,目光交接的那一刹那,时昔微微示意,也算跟他打了招呼。
眼角飘过柯意怜的方向,时昔并没有正眼去看,反正就是一个肉坨坨,看了只会让自己难受,看什么看呢。
一走入大殿中央,知道莫小邪身子不舒服,康伯早已搬了一张椅子过来,莫小邪撩袍坐下。
偌大的大殿,除了随侍的下人,也就时昔一个人站着,而且她昂首挺胸的站在大殿中央,格外打眼。
冷夫人流水的凤眸一扫,严厉冷冽的打量着时昔,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好像睥睨天下的女王。
“知道本宫为什么要把你叫过来吗?”
冷夫人悠然出声。
“不知道。”时昔昂着脑袋,一副我不知道我骄傲,我不知道我有理的架势。
冷夫人也不理会她的态度,兀自说下去,“因为你是离恨宫派来我无忧城的细作。”
冷夫人的声音不大,却足以撼动全场,整个大殿,只有冷夫人一个人的声音回荡,但是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时昔。
只有一个人出外,那就是莫小邪,他不解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不是说好了,不会把时昔的来历说出去吗?为什么?为什么要公然宣布?
莫小邪袍袖下白壁修长的大手一点点收紧,紧扣的指节一点点泛白,骨头咯咯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