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是她的极限了,我可不想浪费时间单独把她送回地面。”
旗木临也笑了笑,也没戳穿外冷内热的水户。
他之前还奇怪,水户为什么在明知送命鸟对外来者极其危险,却选择袖手旁观。
原来是打算让宇智波美琴来一次“急性诅咒”。
就像某些烈性传染病,感染后痊愈,就能获得一定程度的免疫力。
而这种由送命鸟引起的“急性诅咒”,恐怕也能增强一个人对自然能量的“免疫力”。
这说不定还是漩涡一族的“秘方”之一。
毕竟“攻略”圣穴数百年,漩涡一族所掌握的秘密肯定不少。
……
宇智波美琴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的事情。
只是当少女透过镜子看到自己的模样时,却不禁发出了惊叫。
她发现镜子里的自己模样大变。
皮肤变得更加的白皙细腻,就仿佛看不到毛孔一般,可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发现自己的右额上竟然是长出了一个小小的犄角!
为此,原本是中分发型的她甚至不得不改变了发型。
“前辈!”
宇智波美琴泪汪汪地看向旗木临也。
旗木临也无奈地抓了抓头发。
我能怎么办?
我也没办法啊!
况且忍界中,从来就不乏奇形怪状的忍者,就说水之国土著那一口锯齿牙就十分奇特。
相对而言,宇智波美琴右额上那小小的犄角,根本不算什么。
倒不如说看起来还意外的不错。
旗木临也撇脚地安慰道:“其实看起来还不错。”
“真的吗?”
宇智波美琴将信将疑。
旗木临也只好向水户投去求助的目光。
“就如同在妙木山吸收自然能量会石蛙化,在这里自然也会有类似的副作用,不过这种变化一般在及时驱除体内的自然能量后,就会立刻恢复正常,像你现在这种情况在漩涡一族的典籍上甚至没有记载过。”
水户直接泼了一盆冷水。
旗木临也更是哭笑不得:喂喂喂,你的人设不应该是很会安(hu)慰(you)人吗?!
还好水户也没把话说绝,旋即便补充了一句。
“或许在离开深渊后,你这个犄角就会消失也说不定。”
事已至此,宇智波美琴也只得接受现实。
收拾完毕后,众人再次启程。
这次,水户没有让旗木临也打头阵,反倒是把旗木临也留在了最后,让旗木临也背上尚且没有完全恢复的宇智波美琴。
只是旗木临也还没背起宇智波美琴,在其身边的水户却忽然问了一句。
“临也,你那瞳术叫什么?”
闻言,旗木临也的身形微微一滞;他明白,自己等待的事情终于要来了。
旗木临也轻轻地呼出了口气,冷静地答道:“扭曲眼。”
水户微微点头,“很形象。”
然后,便径自往前走去,就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至此,旗木临也却明白:自己已经过关了。
事实上,昨天他毅然决定使用扭曲之魔眼,固然是因为想要救队友,但也未尝没有存着别的心思,那便是:寻找大腿为自己的扭曲之魔眼背书。
这也不是他的突发奇想,反而是早就考虑过的问题。
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作为三大瞳术之二的写轮眼和白眼尚且会遭人惦记,他这扭曲之魔眼会不会落入有心人的眼里?
比如锅王志村团藏。
尤其是他的扭曲之魔眼在别人眼中,恐怕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突变性血继限界”,且不说威力如何,就说这“罕见性”就足以让“科学家们”疯狂起来。
既然是突然出现的血继限界,那么是否存在可复制性?
就算不能复制,那是否能够演变成血继忍族?
光这些问题,哪怕届时有纲手当自己的后盾,可纲手毕竟是新生代的上忍,尚且没有掌权,最后迫于各方面的压力以及火之意志,自己十之八九得当一回小白鼠。
当然,这并非说一定会有生命危险。
只是旗木临也觉得自己身上的秘密太多,实在不宜去当小白鼠供人研究。
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一个地位更加崇高的人来为扭曲之魔眼背书。
那个人便是水户。
只要扭曲之魔眼能得到水户的认同以及不追究,那么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至于能不能演变成血继忍族,那得等他开始繁育后代才知道啊!
事实上也证明他赌对了。
得到水户认可的他,今后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使用扭曲之魔眼。
哪怕还有人感兴趣,在水户逝去前,也只能憋着。
就算有朝一日水户不在了,旗木临也也相信,届时的自己也已经拥有了足够的实力及地位去震慑那些心怀不轨的宵小之辈;想要研究?好啊!你问问这磨盘大的拳头看它同不同意?
总而言之,在得到足够的力量前,他都不打算对“自己”及“系统”进行深入研究。
怀着这份心事,旗木临也背起了宇智波美琴。
“那个,前辈,我会不会很重?”
宇智波美琴的脸蛋微微泛红,温润的呼吸喷吐在旗木临也的耳朵上。
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旗木临也摇了摇头,“我可是体术忍者,这点重量自然不在话下。”
当然,有一句伤人的话他并没有说出口,那就是:不重,但硌背,都能拿来刨青瓜了,比起纲手,少女你更应该多吃嫩鸡啊,那样说不定还能望其项背。
言归正传。
这次下潜的方式,基本是以搭索道的方式下潜。
从脚下的岩柱搭起“索道”走向更矮的另一座岩柱。
这时,纲手和右京已经合力用攀岩绳将两座岩柱连在了一起。
“过来吧!”
已经到达另一座岩柱的纲手大声喊道。
首先是右京,然后才是背着美琴的旗木临也。
脚下除了攀岩绳,便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害怕的话就闭上眼睛吧。”
旗木临也道。
宇智波美琴摇了摇头,犹豫了一下,道:
“前辈,那次也是你救了我吗?”
“姑且算是吧。”
旗木临也有点头疼。
难道他旗木某人做好事不留名就这么困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