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上一葫芦,好让这女孩儿她妈相信她女儿中毒了!”智嬏女军师命武士摘下福喜腰上的一只葫芦,将皮囊中余剩的鸠水灌了进去,再将葫芦挂回福喜腰上,“去吧,伢子!”智嬏女军师打发福喜上路。
阿赤(门门)在一旁大笑:“快去快回哟,帅哥;咱先说好,只给你三天时间!”
她笑起来的时候,胸前那对**在皮甲下晃动得愈加的厉害了。
“今天算是第一天!后天夜半之前你不到,这个俊俏妹子就会从这儿消失掉!”
阿赤正在得意的时候,忽然从远处跑过来几名浑身带血的茅族武士,像是在哪儿刚刚打过恶仗。武士中的头儿对女军师附耳说了几句什么话。女军师智嬏大惊,赶紧来到来阿赤跟前,哭丧着脸,道:“女酋筒子大人,咱偷鸡不成蚀把米,此前的偷袭失败了!”
阿赤僵直在原地,笑声嘎然而止,**也即刻停止了颤动。
“我们绝不能够再失败了!”
智嬏眼珠子转了转,看着远去的福喜,干瘦的脸忽然露出阴侧侧的笑意。
她对阿赤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阿赤又格格笑将起来,胸前那对**在皮甲下重新开始晃动……
福喜按原路返回,往飞天河方向行走。
他心里着急,一路小跑。很快,来到先前降落的那一株硕大的栗树下。这正是栗树开花的季节。眼望满树盛开的栗树花。青黄色的栗花,每枝至少有四五朵,在春风中摇曳。
想到之前与兰兰从空中降临这树下,却并没有注意到这小小的花朵,他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此刻,形单只影,他忽然生出“群花犹在,只剩孤汉”的一丝忧愁的感觉。
他忽然又将兰兰比为美丽的花朵,但她却不在自己的身旁了,这让他十分沮丧和孤单。
他往前走了几步,猛然想起:“前面是水族布置的陷阱区,自己将如何穿越回去呢?”
正在郁闷之时,听得前面灌木丛中传来声响。
福喜抬头看时,但见一队人穿出丛林。福喜看见这些人个个周身是血,好像刚刚厮杀过。他们看见福喜,立即围了上来,其中一名女头领和一名男头领喝道:“这小子从山贼的地盘过来,一定是奸细,捉了他!”
福喜仔细一看,这名女头领正是绿蟹女酋长,男头领却是吐槽总教练。
两名男女瞧见福喜,仿佛看见仇人,分外眼红。
“今天既然碰上我们了,算你运气不好,你死定了!”吐槽阴笑道。
几名甲士已经上前,围住了福喜,就要施法击毙了他。
吐槽在外围发动灵气,扣法宝大力象拔蚌在手……他不给福喜任何逃生的机会。
福喜道:“我为你水族立功了的,你们却把我当奸细!”
“你这小子,鸭子死了嘴壳子硬!”吐槽蛮横的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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