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鼻子。她实际上是怕中毒。
兰兰见她老是捂住鼻子,撇口一笑,道:“将军筒子大人,你酒糟鼻子呀?”
阿赤女酋并不搭她的话,严肃的道:“小家伙,快快报上姓名来!”
兰兰忍不住咯咯笑将起来,道:“幸好没放鸠儿,不然就瞧不见这么傻胖的女人了!”
“快快回答!”阿赤女酋再一次催促的道。
“好,小女子这就回复将军大人!”兰兰用手掩口,学了女酋的摸样和声音,然后才报上了自己的姓名、出生地等。兰兰的滑稽表演,早已逗笑众人,有茅族战士憋住不笑,结果让脸儿被憋得通红通红的,像在裤裆里忍住了大便似的脸红筋涨。
女酋见兰兰学她,面色黑中泛青,变得一副阴冷模样。
福喜已被逗得开怀大笑。他没说自己叫福喜,只说叫福喜,其余皆据实而答。
“你们的意思是说,你们不是水族的啰!”阿赤女酋讥笑的问道。
“我有巢氏跟水族沾边吗?要说起来,跟你茅族倒是要近些呢!”兰兰口无遮拦的道。
“不是水族的?好,我问你们,为何要使用如此阴毒的鸠毒毒害我茅族武士?”阿赤道。
“我们这样做,没有恶意,是为了挽救这些人的性命,既不让他们继续作恶,又保全他们的性命。”兰兰口齿伶俐的道。
“倒是很会堂而皇之说话,哼,伶牙俐齿,无耻狡辩!”阿赤女酋咆哮的道。
“我们没狡辩。原本来劝架,看见那个徐无鬼在杀人,所以才……”兰兰道。
“哈哈……”
这一次是茅族女酋大笑起来。她的白色手绢无意中离开了鼻子。周围的武士暗中提醒道:“将军,手帕,快,捂上,防毒!”女酋看上去像是故意惊惶了一下,又立即将鼻子紧紧的塞上了。
福喜对女酋道:“将军,这儿没有毒。你看我们不是没有捂住嘴吗?”
“万一你们事先吃过预防的药呢?别诱惑本将军上你们的鸟当了!”女酋喝道。
福喜温言相劝道:“将军筒子,你瞧瞧,你们的武士不是也没事吗?”
“徐无鬼等武士,在见到你们之前,不是也没事吗?”女酋反驳的道。
兰兰觉得女酋越来越无趣,嗔道:“女酋首,如再不放我们走,我可真要下毒了!”
“你下的什么毒?”阿赤女酋厉声的喝道。
兰兰轻声的笑道:“鸠毒,我鸟儿的鸠毒!”
“哼,你们忍不住了,露出马脚了吧?!下毒,可这里没有水,我看你怎么下呢?”女酋声音中带有轻蔑的说道。听上去像是知道下毒的秘密。
兰兰愣了愣,她这才明白女酋首原来是个内行。因为鸠儿如果不沾水,是不能够将羽毛上的毒素挥洒出来。之前之所以能够成功挥洒毒素,那是因为刚好有个水坑。但是,这儿却连半个水坑也没有,周围都是光秃秃的树枝和干涸的泥土。
原来他们埋伏的时候,是有意识的选取了这个干燥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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