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合的时候,看见麻将被夜壶的掏粪诀击下水时,红虾女酋长已经很气愤,心中怒道:“下流胚子,竟然用那么歹毒的功夫参加比赛!哼,有其上,必有其下!”她跟绿蟹酋长打了几年的交道,知道她的为人。
可一旁的红虾族总教头偶遇,终于忍不住了,骂道:“绿脸老麻逼好狠毒,吐槽龟儿子太凶险!年轻一辈练功法才不久,不过才‘骑河新二级’,就教他们歹毒的‘粪招’,要是他修炼到‘翻江期’,那不就会将‘头疮脚浓’的恶心烂招教他们?!”
“大哥,你说话注意点儿!”红虾酋长眼光犀利的瞪了偶遇总教头一眼,低沉的喝了一声。
红虾酋长知道自己的隔房大哥讨厌绿蟹酋长——许多人都讨厌那个绿脸婆娘,但是,作为红虾部落的总教头,在公开场合骂这么难听的下里巴人的话也不太合适。不过,从红虾酋长的神态来看,偶遇臭骂绿蟹的话倒是让她心里比较解气。
偶遇收敛了一下,道:“是,酋长教导的是!”
红虾酋长脸色缓和了一些,说:“比赛规则没有说禁用什么诀,可用什么诀!咱们还真不好说他们的什么话!”之后,她又轻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最多引起他人的反感……”
“哦,你的意思是,让我也去偷几个下流诀来教学?”偶遇有些不服气的道。
红虾酋长别过脸,不再理睬偶遇总教头。
当第二回合赢了的时候,红虾酋长盯了偶遇一眼,道:“大教头,你不教下三滥的法诀,咱们的瓦辟还不是照样赢了吗?正经搏击术不是不可以取胜滴!”红虾酋长口中的“瓦辟”是麻将的正名。麻将只是武士间开玩笑的绰号,却不料比正名响亮。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们的武器术比他们的强,夜…瓦辟掌握得很好;比赛中,只要武器在手,那个狗屎夜壶——当然,他的大名应该叫‘提败’——那家伙是该永远失败……他占不了起手!可是,第一回的时候,瓦辟他好像老是精力不集中,青藤条被人家击落了,武器不在手,当然就只有被别人的下流诀欺辱了!”偶遇像是在为自己辩解似的说道。
第三局开始之后,当红虾酋长听到绿蟹部落的社员高喊口号时,她的粉脸略略有些变色,眉毛微微挑动。一旁的偶遇实在忍不住,就起身喝骂道:“绿脸绿脸,死翘死翘!”偶遇刚骂出口就被红虾酋长制止住了。因而,他不服气的道:“你听听,他们现在喊的是‘绿蟹绿蟹,夹死红虾!’呼喊这样的口号,不是在明目张胆的挑衅我部落吗?我去组织人,就是要喊叫她死翘!”
“不要冲动!”红虾酋长道:“按照程序,我们先抗议!”
“抗议有屁用!”偶遇不服气的道。可是,他知道必须听酋长的,因而没喊对抗口号。
红虾女酋长叫过身边一名女子,给她说了几句话,道:“秀秀,你把我的话传给绿蟹酋长!”
秀秀整整衣衫,抬头挺胸,行至西头,向绿蟹酋长行礼之后,道:“我家酋长提请您注意,参加比赛的武士、超士和甲士,必须一律按照比赛律令之规定,不得针对所在部落有任何侮辱性言语!”
绿蟹酋长冷冷的瞧了一眼秀秀女武士,态度傲慢的道:“有吗?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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