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那么多,不就想指责我借移魂之术,重新转生这件事么?”章继孝笑道,“我是借着宗伯大人的移魂术获得了新生,可这又能怎么样呢?试问有多少水族将士借着父王的移魂之术起死回生?”
“之前有很多,可现在已经寥寥无几,”黄思玲道,“因为他们都死在了你的屠刀之下,水月居一战,你杀了多少水族的战?”
“那是为了对抗你这个无耻的簒夺者,”章继孝道,“是你怂恿父王开始了这场愚蠢的战争。”
“我是簒夺者?那你又算得了什么?叛逃者么?”黄思玲道,“你在东方靠着诈死跑回了混合维度,像你这种贪生怕死忘恩负义的蠢贼,还有什么资格跟水族谈情谊?”
“妖孽!别含血喷人!”章继孝道,“我在东方是战死的,这一点朱雀大人可以作证,我借着往生之路走出了东方,亡魂遇到了宗伯大人,是宗伯大人不忍心看到忠良枉死,这才给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
“是么?你既然重生了为什么不告知先王?”黄思玲道,“为什么在这里冒充校尉王发,暗自策划谋反?谎言说的多么动人也成不了真,你个无耻的叛贼,现在还敢打王位的主意!我看才不知道什么是羞耻!”
“你……”
章继孝面红耳赤,刚要起身,却见奎浪带着满是杀气的微笑看着他。
他坐回了椅子上,正想继续刚才的辩论,却听曲柔道:“我们是不是把话题扯远了,今天是来议和的,不是来争论水族继承权的。”
沈宇峰道:“我觉得这个话题没有扯远,女魃如果想代表水族谈判,就必须要有谈判的资格。”
曲柔道:“共工临死的时候把王位传给了女魃,这是我看到的,也是我听到的,也许我眼力真的不济,但我相信在座的诸神眼睛不会都瞎了,除了女魃,难道还有其他的人有资格继承水族的王位么?”
沈宇峰皱着眉头对曲柔道:“我想这个问题我们已经探讨过了,相比较女魃,我认为水君的义子章继孝更有资格继承王位。”
“章继孝?义子?”曲柔诧道,“抱歉,我在共工的遗言里没有听到关于义子和章继孝的描述,另外你说的这个人……”曲柔对着章继孝上下打量了一番,“你确定他就是章继孝么?”
章继孝闻言怒道:“我当然是……”
曲柔道:“模样不像他,声音也不像他,他有什么证据说自己是水族的二公子?”
章继孝道:“我经历了转生,宗伯大人可以为我作证。”
“为你作证?他凭什么为你作证?”曲柔道,“是不是耿立武随便叫过来一个人,都可以当他是水族的二公子?”
沈宇峰不说话了,如果单纯比较辩论的技巧,恐怕在座的所有人都不是曲柔的对手,但是章继孝不甘心,他对曲柔道:“劳烦女帝大人给指条路,你说用什么方法都可以,我愿意用一切方法证明我的身份。”
“证明你的身份……这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曲柔沉思良久道,“按照你的说法,你的肉体已经彻底改变了,所以唯一能验证的只有你的灵魂,在这里,谁最擅长检验灵魂呢?”
曲柔把目光投向了王仲,“所有人的灵魂最终都要通过你的检验,”曲柔道,“北边的朋友,你愿意为这个人证实他的身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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