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对,我看着是个人影,不会错,绝对是个人影。”
争论了半天,伍长道:“得了,别瞎寻思了,报告吧,这要是让敌人摸上来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报给谁啊?”士兵问道。
“当然是报兵长了。”
“报给他,不又得被他恶心一顿!”
“恶心就恶心吧,谁让人家是当官的呢。”伍长转身要走,忽然抽了几下鼻子。
“什么东西,这么香。”
几个士兵提起鼻子也闻了闻。
“哎呦,别说,还真香。”
“是花吧?”
“这也没花呀。”
“不对,不是花香,是脂粉味,好浓的脂粉味。”
“狗屁,你直接说化妆品不就完了么?”
“当兵当三年,老母猪赛貂蝉,这话真是不假。”
“你怎么知道人家是老母猪,就冲这香味,绝对是个正妹。”
“说的好像你们没见过女人似的,咱们营里的女兵也不少。”
“那能一样么,那还是女人么?那下面简直就是钢浇铁铸的闸门。”
“说的好想你试过似的……”
“怎么没试过,就那个……”
本来是个很令人兴奋的话题,结果几个人越说越没力气,伍长喃喃道;“他妈的,不能跟你们扯淡了,得赶紧去报告……”他踉踉跄跄向前走了两步,跟着一头栽倒在地上。
其他士兵没等发出一声惊呼,也都相继摔倒了。
不多时,飞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低声道:“不省心的家伙,多亏我出手够快。”
威远从墙头翻上了屋顶,笑道:“我的好心肝,又欠了你一个人情。”
“骆枫呢?”
“谁知道呢,那家伙属乌龟的,但凡有个风吹草动,肯定缩在壳里不出来。”
话音刚落,耳畔突然传来了骆枫的声音:“背后莫道人短长,二位却没一点修养。”
二人循声望去,但见灰白的墙壁上慢慢浮现出一个身影,威远笑道:“怪我说错话了,不是属乌龟的,人家是纯种的变色龙。”
骆枫道:“背后的时候留点口德,当面的时候也给一点尊重,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有道理,说的有道理!”阿宾和阿来也从墙头爬了进来,“人与人之间,就是需要尊重!”
飞英看着四周,摇头道:“门口放了那么多当兵的,结果这楼顶上就五个人,这不典型的虚张声势么?”
“没办法,祝融人手不够,”威远道,“估计她也不是真想防备谁,主要是警告大家别随便乱闯。”
“这可是最关键的地方了,”阿来道,“你看,这里能看到小岛的全貌,就用这五个草包看着,实在太儿戏了。”
“儿戏的地方不止这一处,”骆枫指着山下的一个角落道,“看到了么?那里几乎是防守的真空,如果敌人从那个位置登陆,只怕一直走到庭院,也不会有人察觉。”
威远道,“从日出的方向来判断,那个位置应该是西北角吧。”
“武断,太武断了!”阿宾道,“这里是原始维度,你怎么知道太阳是从东方升起的?”
“这个……”威远噎住了,这个问题问的很是要害。
“你们都得话癌了吧,”飞英怒道,“赶紧办正经事,这屋顶空荡荡的,连个掩体都没有,打起来指不定乱成什么样,赶紧挑一块安全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