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流血送命。”
黄思玲道:“那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徐佳萍看了看何树青,笑道,“找个场子继续做生意啊,要不哥,你当我的经纪人吧。”
何树青剑眉一立,揪住了徐佳萍的耳朵,怒道:“你还想着做生意?”
“疼疼疼,疼,赶,赶紧放开,”徐佳萍捂着耳朵道,“干嘛呀你?人家就开句玩笑,你至于的么?”
黄思玲看了看何树青道:“你的意思呢?”
何树青道:“我还没想好。”
黄思玲看了看乐工,乐工长叹一声道:“可惜空有一身抱负,怎奈上苍无意成全,遇到你,我算得了明主,可惜没得到良机。”
黄思玲又看了看白冉,白冉摇摇头,叹了口气。等再看看小牧和洪玉萍,这两个人的表情似乎不太一样。
“我跟着你,无论发生什么我都跟着你。”洪玉萍道。
小牧道:“我也一样,无论到哪都跟着大王。”
黄思玲叹一声道:“还好,还剩下两个有良心的。”
“话可不是这么说,”徐佳萍道,“我刚才那是开玩笑呢,你当我真回去坐场子啊,不管是城东还是城南,你觉得还有我能待的地方么?将来肯定还得跟着你呀。”
何树青道:“我也是这个意思,虽然战争平息了,但我们的信念没变,我们的梦想也没变。”
乐工道:“良机未至,可来日方长,何必纠结于这一时片刻,既得明主,当追随一世,何必在意这尺寸得失。”
白冉闻言又叹了一口气,黄思玲道:“你这又是什么意思?好歹说句话呀?”
白冉道:“诸位皆非凡辈,然时才之言短见如是,实令在下无语以对。”
徐佳萍道:“你说我们短见,那你倒是来句有远见的呀?”
白冉道:“我们光听说武神下达了停战命令,可谁说着战争就一定会停止呢?”
“你这不废话么?”徐佳萍道,“前两天你怎么说的?你自己忘了么?你不是说过这全得看武神的意思么?他下达的命令谁敢不服?他老人家一怒随时斩尽杀绝,谁他么疯了,敢忤逆他?”
“祝融本来就是疯子,这次能议和,完全是因为祝融的让步与妥协,”白冉道,“武栩想利用他和祝融的关系来一招缓兵之计,可惜他这招用的不高明,实在让我大失所望。”
黄思玲道:“你说说看,怎么叫不高明?”
“简单来说,就是有点太急躁了,”白冉道,“您想想看,朱雀还活着,祝融能消停么?就算是冲着武栩面子先消停一会,可以后呢?谁能保证朱雀不再挑衅祝融?谁能保证祝融不再追杀朱雀?城东离城南很远么?她们怎么可能相安无事?”
徐佳萍道:“你的意思是他们要十年打不起来,我们就等十年,他们要是一百年打不起来,我们就等一百年。”
“用不了那么久,”白冉道,“这不光是他们两个的事,李源的死还没有说法,你以为共工是吃素的?武栩说十天给个说法,可光用嘴说不行,杀人那得偿命。还有轩辕家族,就算轩辕良能证明咱们大王还活着,林虹也不可能乖乖滚蛋,她会利用这十天的时间千方百计除掉轩辕良。另外还有一个大人物,女帝正在慢慢觉醒,武神想给她修建一座宫殿,目的就是为了软禁她,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朱雀活着祝融就不能消停,冯雨秋活着共工也不能消停,女帝活着诸神都不能消停,根上的事情一个都没解决,这仗他能停下来么?”
徐佳萍道:“可如果他们真的消停下来了呢?”
白冉道:“你觉得我们能让他们消停下来么?”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黄思玲笑道:“狗东西,你怎么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