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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妫琪来到了轩辕祖宅,煎熬了整整一天的妫元立刻跪在了地上,声泪俱下向妫琪请罪。
“孙儿无能,目不识人,错信了何树青和徐佳萍这两个畜生,数日苦战功亏一篑,孙儿无颜苟活于世,愿以一死告慰将士亡灵。”
妫琪闭目切齿,一语不发,林虹上前道:“五爷,妫元初涉战阵,又受了奸人蒙蔽,且看我面上,饶他一回。”
“主君既肯容情,老夫却还有何话讲,”妫琪言罢扶起妫元道,“冤家,恨杀我也,你若当真殒身沙场,却要把我这老头子活活痛死。”
祖孙二人相拥而泣,林虹劝慰半响,方才平复下来。
妫琪叹道:“敌军气焰渐起,战事恐陷入胶着。”
林虹道:“论及战力,柳太师当与风旭旗鼓相当,我军当趁此良机稍作休整,待士气恢复再行出兵。”
“不可,”妫琪摇摇头道,“水族方显战意,我军此刻若是退缩,只怕要引起猜忌,况且轩辕良又在散播流言,姬、妘两家似乎都有些动摇。”
“动摇?”妫元怒道,“别家也就算了,妘家算什么东西?也敢跟咱们扯淡!要不是咱们一直护着,他们爷俩的狗头早让郭勋给砍了,明儿我就上他们家去,让他们爷俩给个说法!”
“去是要去,”妫琪道,“只是光给个说法不行,这次得让他们两家打头阵。”
……
黄思玲躺在浴盆里正在泡澡,洪玉萍拿着洗漱用具走了帐篷,黄思玲抬眼道:“你有没有点规矩?我是大王,你一声不吭就进来,是不是也太目中无人了?”
洪玉萍耸耸肩道:“我以为我们之间……抱歉……”她刚想退出去,又听黄思玲道:“干嘛呀?还开不起玩笑了?快来!水正烫着呢。”
“我还是等……”
“怎么了,怕羞了,怕羞你进来干嘛?有什么我没见过的稀罕东西么?”
洪玉萍笑了笑,褪去罗衫,钻进了浴盆。
“别说你这皮肤,”黄思玲轻轻的摸了摸洪玉萍的胸脯,“这富家千金就是不一样哈。”
“有什么不一样的,”洪玉萍道,“一百块,随便爽。”
“我给你二百,”黄思玲道,“让我爽个够吧。”
“你拿什么爽,你有家伙么?”
……
嬉闹了一会,黄思玲慢慢陷入了沉思。洪玉萍低声道:“你心动了。”
“废话,”黄思玲道,“心不动我不就死了么。”
“是为了那个男人么?”
“你说是轩辕良么?”黄思玲笑道,“他是挺帅的,可他是个人渣,我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你不知道他对我做过什么……”
“我说的不是那个心动,”洪玉萍道,“是他的话打动了你,打动了你的野心。”
“野心?”黄思玲道,“他就想让我过两年安生日子,这算哪门子野心?这事我经历过,两千年前就经历过,当时他们那族长说过的话几乎如出一辙。”
“后来呢?”
黄思玲叹道,“有那么一百多年,我和他们达成了一些默契,可也就过了这几代人,情况又和原来一样了。”
洪玉萍道:“所以你想要的不是这些,你的野心在悸动,这样会影响你的判断,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兆头。”
“什么兆头啊?神神叨叨的,”黄思玲在洪玉萍的胸脯上狠狠的抓了一把,“你想干嘛,想套我话啊?”
洪玉萍抓住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柔声道:“让我来平复你的心,让你慢慢冷静下来。”
“笑话,”黄思玲道,“你还平复我的心,你有那本事么?”
洪玉萍钻到了水中,把头放到了黄思玲的两腿之间。
“我跟你说啊,就你那两下子我见得多了,”黄思玲道,“你才干了几天?我干这行的时候还没你呢,你等一会,等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你,我什,什么,什么没见过,我,我什么,什么都试过,要我说,我说,我……你们这,这千金小姐,还真……还真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