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炎回身将冥界之火抹在了蝉凌身上,蝉凌没有躲闪,也没有惊慌,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从我们刚入行的时候,你就跟别人一直说,没人能在你的火焰下撑过十秒钟,”蝉凌道,“现在十秒钟过了,我撑住了,五十多年,一天割一刀,一共两万多刀,我身上有两万多条伤疤,没有什么是我撑不住的。”
流炎惊愕的看着蝉凌,他想趁机挣脱蝉凌的手,却听蝉凌说:“其实我还可以撑得更久,可惜你看不到了。”
流炎发出了绝望的惨叫,蝉凌从他身体里扯下了两条灰白色的,像骨头一样的东西,流炎用力推开了蝉凌,他的眼睛和耳朵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他的动作和之前有了明显的不同,他的脚步很凌乱,身体也失去了平衡,他摔倒了,挣扎着站起来,很快又摔倒了。
陈思琪冲上去,用结界吸走了蝉凌身上的幽冥之火,满是伤疤的躯体上多了一大片又黑又硬焦痕,显得更加狰狞可怖。
蝉凌看着陈思琪道:“其实你不该救我,就让我这样死去,这样挺好。”
“你要活下去,和你的母亲一起活下去。”
“你说的是舞台上和我一起的那个女人么?”蝉凌道,“那个不是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前天被他们给折磨死了,那个女人是他的另一个猎物。”
“来呀!朱雀!你不是原初之神么?你不是想杀了我么?”流炎在地上翻滚着,咆哮着,身上不时有蠕虫坠落,“来呀,和我战斗啊,来和我做个了断。”
“畜生!死吧!”陈思琪上前踢了流炎一脚,流炎摔倒了,很快又站了起来,举起手臂在半空中胡乱挥舞。
“来呀,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原初之神!”不管多么艰难,倒地后的流炎总会立刻站起来,这让陈思琪有些不知所措。
“你不需要这样,”蝉凌道,“他很快就会死去,绝对熬不过一个小时。”
陈思琪看着叫嚣不止的流炎,总感觉他随时会会从眼前消失。
“他说的是对的,”阿卡道,“这家伙完了,他的核心器官损坏了,而且他的生命体征正在衰竭。”
“可是如果他逃走了……”
“他不会逃走。”
“可他总有办法……”
“这次恐怕他没办法了。”
说话间,流炎喝一声道;“你在这里对吧?我找到你了!”,随即猛地扑向了倒在地上的飞英。
陈思琪一惊,上前一拳打倒了流炎,流炎挣扎起身道:“来呀,你就这么点力气么?不疼啊,哈哈哈哈!”
陈思琪不知打了流炎多少拳,流炎的笑声始终没有停止,直到有一拳落空之后,最让陈思琪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流炎消失了,连同大厅里所有的蠕虫一并消失了。
陈思琪感到一阵眩晕,跟着是从脊背到胸口的剧烈刺痛。
“他,他又逃了对么?”
“等一下,”阿卡道,“让我确认一下。”
流炎说的对,他就是噩梦,一个让陈思琪无法面对却又无从逃避的噩梦。陈思琪跪在地上,强忍着泪水道:“我他么就是无药可救的蠢货。”
“别那么难过,”阿卡道,“他没有逃,而是被人救走了。”
“是谁救走了他?火族的人对么?”
“是的,应该是的。”
“我这就去找这群畜生,我一定要杀了这个恶魔。”
阿卡道:“你到底是要找这群畜生,还是要杀了这个恶魔?”
陈思琪诧道:“你……什么意思?”
“你是想去找火族的麻烦,还是想杀了流炎?”
“我不想找火族的麻烦,可流炎现在被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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