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弄来了?”黄瑗低语道。
“你看仔细一点,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黄瑗对着镜子转了几个圈,道:“老娘的胸比这个大,屁股也比这个翘。”
“真会给自己贴金,”武栩笑道,“嘉靖年间的时候,我在秦淮河和你睡过一觉,你还记得我么?”
“我在秦淮河呆了三十几年,谁记得住那么多人啊?”
“我可记得你,记得你那身好功夫,”武栩道,“我记得那时候你屁股上有几道疤,应该是挨军棍留下了花痕,我觉得实在碍眼,这次就没给你刻上。”
“你说……刻上?”
“还有,你左胸上有一处花绣,绣的是一只彩蝶,你嫌绣的不好看,这次是我给你绣的,你觉得怎么样?”
黄瑗看了看左胸上的纹身,一只彩蝶栩栩如生,却和先前那只云泥之别。
“还有你大腿上有一处烙痕,你一直想遮掩,估计是以前受过些屈辱,还有你下身那边有颗痣,你说那不是福相,我也没再给你添上,除了这些,你再看看,还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这个身子,是,是你,是你……”
“是我做的,用你的血做的,用你四百多年前的血做的。”武栩道,“当时我在你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流了不少血,你还记得么?”
“放屁!”黄瑗喝道,“你哪只咬了一口?从头到脚你一寸也没放过,你差点从老娘屁股蛋子上咬下来一块肉,完了事你还不给钱,冲着老娘吼了一声你就跑了,老娘被你吼晕了,追了你一路差点掉河里,你当老娘全忘了?”
“果真还是记得我。”武栩放声笑道,“当时不是我不想给,是我身上实在没钱。”
“没钱你去秦淮河转悠什么?”
“行了,行了,这不把好好地身子赔给你了么?”武栩道。
“老娘本来就有好好的身子,谁稀罕你做出来的这破东西?”
“顺治年间,你中了陀羽之毒,从那时起,你的神力开始慢慢削弱,你的身体也在慢慢衰老,平时你总化那么浓的妆,上次见你的时候,胸也垂了,屁股也瘪了,身上的褶子都快成堆了。”
“别他么胡扯!”黄瑗喝道,“你什么时候见过老娘?”
武栩轻叹一声道,“肖敏最苦的时候,你和黄玲拼命出去赚钱,供着她吃穿,直到民国的时候,肖敏翻身了,可你俩这嗜好也戒不掉了,平时你们总出去找点乐子,这些事我都知道。”
“你,你怎么会知道?”
“从第一次见你,我就一直惦记着你,你那一身功夫,实在是……你还记不记得,从你见到我开始,每年总有那么几个客人来吃霸王餐?”
黄瑗哼一声道,“什么地方没有那不要脸的贱种,老娘哪能记得住那么多?”
“你错了,那些不给钱的其实都是我,是我改了装束,你认不出来!”武栩说完,放声大笑。
“呸!说的就是你这不要脸的贱种,”黄瑗恨道,“你花这么多心思到底想干嘛?”
“想干嘛,想你了呗!”武栩道,“最近肖敏管得严,你出来的也少了,我这心里实在是放不下你。”
“你别在这恶心我,”黄瑗道,“你还会缺女人么?爽快一点,实话实说吧,你把我弄来到底想干嘛?”
武栩道:“我确实不缺女人,但我偏偏想要你这个女人,我就是这么中意你,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赶紧穿身衣服,跟我出去见见兄弟们?”
“你,你,你说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我凭什么就是你的人?我,我凭什么就得听你的?”
“让你穿衣服你就快点穿,哪那么多话?”
“我就不穿,怎么着吧?”
“那没办法了,光着出去吧!”武栩上前扛起了黄瑗,“走了!去见弟兄们去啦!”
“你放开我!你个变态!你个疯子!你个没羞没臊的!我穿,我穿还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