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收伏旱魃者,为我轩辕之主,君等忘却祖训否?”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作何回应。
“姒家长老,有违祖训者,该当何罪?”妫五问。
司庸语塞,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林虹神色慌乱,与妫五道:“在下但为铲除妖孽,以正我族声明,从未有非分之想。”
“虹公主不必推却,”妫五道,“公主出身宗家,虽非嫡出,亦蜀正嗣,公主领一族之主,亦为先祖所愿。”
“这个……”林虹一脸茫然。
”一姚氏族人喊道:“这凡事都得有个规矩,咱们轩辕一族几千口子人,哪能让个娘们当家?”
众人闻言,随声附和道:“说得对呀,哪能叫个女人当家。”
“传扬出去,还不得叫人笑死。”
“妫五爷这是怎么了,刚才还不让人家上祭坛,现在又要拜人家党主子?这成何体统?”
……
妫五看了看姚家长老,似乎看出了他的态度。
“敢问诸位,是谁擒住了妖邪旱魃?”
姚家长老姚煜道:“是轩辕族人上下齐心,共同擒得此妖。”
“是谁探得妖邪下落?是谁谋划生擒妖邪?是谁日夜奔波操持祭礼?是谁点亮坛顶之火,唤来天网封印妖邪?”妫五大声喝道,“轩辕族人,顶天立地,一言一行不能背了良心,此番我等确实也上了心,也出了力,可终究是个帮衬,我族千年之愿,今日得偿,虹公主费尽心力,居功至伟,依先祖之训,理应承一族之业,此即天意使然!”
姚煜道:“立嫡立长,嫡长承宗庙,此乃族律之本,宗家两位公子,为收伏妖孽浴血而战,几经生死,却也只算得个帮衬?而今长公子安危尚且不知,汝便谋夺嫡之事,还敢妄言天意,当真不知羞耻。”
妫五冷笑一声道:“良公子虽为嫡长,敢问紧要关头,其人何在?虹公主虽为女流,登坛得火,天网降临,天意如何,诸君有目共睹!”
姚煜怒道:“匹夫,休得强词夺理!早知你有不臣之心!”
妫五未作理会,转与司庸道:“姒家大爷,再问一句,有违祖训者,当作何处置?”
司庸默不作声。
妫五又道:“得偿先祖宏愿者,却是何人?”
司庸长叹一声,至妫五身前,低声道:“五爷,你用的到底是什么心思?”
“我用的是列祖列宗的心思。”妫五道。
“先唱黑脸,再唱红脸,我看你是早就做好了打算,和这丫头在这唱了一出双簧。”
“双簧算不上大戏,可拿不上台面。”妫五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五爷说得对,”嬴家长老道,“祖训就是祖训,谁也不能和祖宗叫板!”
“虹公主收了这魔头,理应当这一族之长。”姜家长老道。
“别论男女,也别论嫡庶,谁践行了祖宗的誓言,谁就该继承轩辕的家业。”
在长老的带动下,四家族人喧哗一片,姚煜气得发抖,颤声道:“一般逆贼,不得好死!”争执间,忽闻一人道:“这天怎么还不亮啊。”
林虹仰望天空,发现一大片乌云遮住了太阳,让黎明前的黑夜延续了下去。
“刚才还是一片晴空,”司庸皱眉道,“这云来的不寻常。”
林虹道:“那个姓肖的女人好像会呼风唤雨。”
“风雨倒也不怕,”司庸神色凝重道,“可要是在这个地方……”
“不应该吧,”妫五道,“占着天时地利,还收拾不了这几个毛贼么?良公子要是就这点本事,传扬出去,还不叫人笑掉大牙。”
“妫五,大敌当前,你他么少放这狗屁!”姚煜咆哮道。
姚老头,你是越老越不中用了,”妫五道,“就这几个杂种,算他么的什么大敌?都像你这个德行,祖宗的名声都得给败光了。”
眼看又起争执,林虹道:“大家不要惊慌,妖邪已经被我们收伏了,这群爪牙也没有什么手段。”
说话间,乌云之中闪过一道电光,林虹的长发散乱的飘在了半空。
“不好!”司庸大呼一声,“快下祭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