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乱葬岗。
荒坟林立,此刻处处都透着诡谲的气息。
黑袍面对一无名碑站着。
而他的背后站着的那个人,竟然是迦野。
“你……你……你是蛊王?!”
迦野清楚的感觉到这个人身上熟悉的气息。那是蛊王特有的。
可是……
“怎么,本尊消失二十年,你竟认不出本尊了?”
黑袍转了身,抱着他的白猫,眼底一片厉色。
那样子,当真是冷到了一种可怕的境地。万般吓人。
“老奴参见主子。”
这会儿,他连手中的权杖都扔到了一边,直接跪在了地上,头完全的匍匐在地上。他的行的礼,比之前见到白夜的时候行的礼还要大得多。
黑袍没有让他起来,而是一直让他跪着,言语轻轻,缓缓说道:“本尊让你守着的东西,可还在?”
迦野想到还在南疆冰棺中的那具尸体,然后说:“在。”
“起来吧。”黑袍听说那具尸体还在,这才让说迦野起来。
迦野站了起来,然后说:“主子,您如今回来了,可否需要收回镇国石?”
“一块破石头而已,有什么需要收回的。你且回南疆去,再过一年,本尊会回南疆。”
“是!”
黑夜渐渐退却,迦野一个人回了南疆,但是迦语却留了下来。
皇宫。
皇后殿。三重烟色华丽无边,勾了出一番密境。
轻烟袅袅升起,温泉水下,凤云烟和诺皇同在池子里。两个人的身体密不可分的在一起。
热水熏得身上的肌肤泛着异样迷离的红。
凤云烟咬了一颗葡萄,自己咬住一半,然后将另外的一半渡到诺皇的口中:“诺,你可知道黑袍说的那具尸体是谁?”
凤云烟在迦野身边安排的人,是世间难寻的武林高手,对付他不能,但是跟踪不被发现还是可能的。
“不清楚。只知道,那是他一个很重要的女人。”
诺皇和黑袍接触的时间也是很长了,但是,他对他却不怎么了解。
“看来,我得让一些人,先潜入南疆,姑且先查探查探,究竟是些什么情况。”
诺皇捏住她在水中的腰,只觉得那纤细的腰肢盈盈不足一握:“我已经派了一些人过去。你若是觉得不太够,再派一些过去也无妨。”
“嗯……”
从鼻音里发出的字,故意拖延了尾音,像是带着绒毛的小尾巴,扫过心中的柔软……
有妻如此,真的是想要以后都当个昏君……
从此,君王不早朝。
只可惜,凤云烟是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诺皇想要当个昏君,但她凤云烟却想要当一个贤后呢,所以,她绝对不会让他从此不早朝的。
从浴池里起来的时候,凤云烟都是让诺皇抱着的,她嗲着软软的嗓子说:“你不要对我这样好啦,小心把我给宠坏了。”
由奢入俭难,要是一直一直这样被人宠下去的话,她担心将来自己不习惯一个人。
诺皇将她放在了碧玉的榻上。这个玉榻,还是诺皇专门找人打造的。
夏天的时候睡这样的榻,没有那么热。
“宠坏了好。最好把你得离开我就不行了。这样就更好了。”
不会有这么一天的。
凤云烟在心底说了这样的话,却没有开口说出来。
“那你可得更宠才行。”
她抬了自己的脚放在诺皇的膝盖上。
受伤了的脚已经长出了新肉来,但是那上面的疤痕还是有些明显。
诺皇正用专门的药膏替她按摩着。
这药精贵,需要费很多的心思,让皮肤完全吸收才能够达到效果。他也不辞辛劳的认真按着,一点儿都不敢疏忽。
“我让人在皇后殿里面专门的弄了一个阁楼出来,你让言痕住进去吧。”
虽然,诺皇之前并没有这么吩咐,但是,凤云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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