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啊史那将军英勇善战,一代名将,将来也会象史元帅一样,封王封侯。”“唉。”啊史那承庆长叹一声说道:“想当年,我和史思明一起在朝廷为官,本是并起并坐之人。现下好了,他成了王爷,我还是一个没有兵权的虚衔。真没意思,他史思明凭什么当王爷?”
乌承恩说道:“史元帅效忠皇上,功劳大,又有本事,当王爷是应该的。将军现在没有做到王爷,将来为朝廷立了大功,也能做王爷的。”
啊史那承庆说道:“谁不效忠皇上啊?我对皇上也是忠心耿耿,怎么要等到将来啊,现在为什么不能做王爷啊?凭能耐我不比他差。你现在是副节度使了,官运亨通啊,你的能耐并不怎么样,为什么做副节度使?我要去向皇上那里说说,我对朝廷忠心得很,早年是上了安禄山的当。现在虽有赤胆忠心,却无人向皇上说明,我啊史那承庆要和史思明比一比。”
乌承恩说道:“将军喝高了,有些话不能乱说。我们是至友,在我面前发发牢骚不要紧,要是外人就危险了。”啊史那承庆一拍桌子,高声说道:“谁说我喝多了?你去告密去,我不怕,两军阵前我能冲锋陷阵,怕他个球。”
乌承恩放低声音说道:“当王爷要立大功的,你能为皇上立下大功,也能当上王爷。”啊史那承庆醉眼斜睨,不屑的说道:“要立多大的功啊?如果能做王爷,火海刀山我都敢上,其实史思明的武艺不如我。”
乌承恩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那天我上你家,我们好好的拉拉家常,说个痛快。”啊史那承庆说道:“有话别藏着腋着,我啊史那敢作敢为,你说出来,我要是不敢做,就是小人。”
在六月一天的晚上,乌承恩拿着李光弼给他的牒文,化装成妇人到阿史那承庆的家里。啊史那承庆说道:“你这样不男不女的,搞什么名堂?”乌承恩说道:“事关重大,不得不谨慎行事。”阿史那承庆说道:“什么事这样神秘?”
乌承恩靠近啊史那承庆,低声说道:“将军那天说道,想当王爷,我今天给你个机会。”“什么机会?”啊史那承庆似乎很兴奋,盯着乌承恩的脸说道。
乌承恩停顿一下,左右看了看,对着啊史那承庆的耳朵说道:“我们一起刺杀史思明,事成之后皇上封你为王爷。”啊史那承庆惊愕的说道:“这事太危险,除非皇上先封我的官,不然的话,我不会干。”
乌承恩拿出免死铁券和圣旨说道:“这是皇上赏赐给阿史那将军的,皇上命令我们除此逆胡!将军可有此心?”
证据到手,阿史那承庆立即翻脸,厉声说道:“你身为节度副使,竟然暗施阴谋诡计,颠覆蓟城。来人哪,与我拿下﹗”当即将乌承恩送到史思明的面前。史思明对乌承恩进行大搜查,不但搜出了牒文和免死铁券,还搜出了一本小册子,上面列满了史思明心腹党羽的名单。
史思明指着那些东西问乌承恩:“我哪里对不住你,你要这么干?”满头是汗的乌承恩知道死到临头了,不停磕头:“我有罪!我该死!这都是李光弼的阴谋,是他要我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