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请将军多帮助。我们一定加倍努力,保护好内宫的安全。”
陈玄礼说道:“这个好说,不要随意行动,不知道的事要问清楚了之后再行动。如果触犯了条规,那是要掉脑袋的。下去吧,多看少动,一切听从上司的指挥。”
三人到了自己的住处,卢学武看了看身上的青袍说道:“一个从八品官,还弄得这样神秘,与皇上赐的绯袍不可同日而语。”
卢其儒说道:“这已经很不错了,当年为父是举子出身,到郡县谋一份九品的差事都不可能。你一下子进了皇宫,做了八品官还不满足。皇上的封赐不是现成的,那是要提着脑袋去拼才能得到的。以后不要再提那事,安心做好差事。”
晚上三人请了假,到宏发酒楼宴请杨国忠父子和魏仲犀。酒宴之上,杨国忠说道:“我刚来长安的时候,和学武一样,只做了一个千牛卫。凭着不断的拼搏,不到十年,就做到了首席宰相。卢长史已经是六品官了,前途无量啊。”他悠然自得,摆出一副恩人的姿态。
卢其儒站起来端起酒杯说道:“相爷大才,是上天的星宿下凡,我们这些凡人如何能比?从今之后,我们三人拜在相爷门下,请多多关照。我代表他们敬相爷一杯。”
杨国忠很高兴,举起酒杯一口干了。抹了一下嘴巴说道:“皇上很看重我,但年事已高。未来的皇帝,现在的太子对我并不看重。为了这事,我十分烦恼,又不知如何是好,一旦皇上驾鹤之后,我的权力也就终结了,那时候就帮不了你们啦。”
卢其儒想起了安禄山的嘱托,有意挑起宫内的争斗,装着喝高了,靠近杨国忠说道:“太子只是储君,皇上的儿子多得很。相爷深得皇上信任,劝劝皇上换一个听相爷话的,不就解决问题了吗?”
高阳一惊,连忙说道:“卢大人喝醉了,说的是醉话。”卢其儒双眼一瞪,用内功将酒气逼出体外,散发着重重的酒气说道:“我没醉,谁说我说的是醉话?我说的是实话。”
杨国忠一边用手扇着扑面的酒气,一边说道:“酒醉心明白,醉话也是实话,我这人最爱听实话。”
魏仲犀说道:“这里没有外人,说话大胆一些不要紧,太子的事是相爷的一块心病。你们在内宫多看着点,对太子的不轨行为,要及时报告相爷。太子在东宫十八年了,根深蒂固,没有足够的把柄,动不了他。你们多动动脑筋,想办法抓住他的罪证。”
卢其儒拍了一下胸脯说道:“这事交给我,三个月之内准能找到他们的确凿罪证。”杨国忠端起酒杯,对卢其儒说道:“我敬羽林长史一杯,祝你官运亨通,绿袍早日变成绯袍。”
“谢相爷吉言,其儒既然成了相爷的入幕之宾,就会死心塌地的跟随相爷。全力以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卢其儒打了一个酒厄,右手做了一个夸张的手势。杨国忠十分满意,这次他选对了人,皇宫内有这三个俯首贴耳侍卫,他要扳倒太子,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注①:唐朝军衔,从六品下。
注②:唐朝军衔,正七品下。
注③:唐朝军衔,从八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