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人马是义军的话,现在就是攻击的最隹时机。”
鲁炅说道:“如果是敌人的圈套呢?我们的营寨就守不住了,等一等,看看后面的文章。”刘横说道:“可能是当地的义军,老百姓自动组织的义军,为了保卫家乡,向叛军出击。”
鲁炅说道:“看到对面的情况,的确想过河去帮一把。但是我还是不相信对岸的混乱是真实的,敌人的诡计多端,说不定是假扮的,引我们上钩。但如果是真的,就失去了一次机会。但作为主帅,责任重大,我不能拿军士们的生命去冒险。关键时刻,那怕是出了一点点纰漏,就可能造成全军覆没。我们再观察观察,看看事态如何发展下去。”
方岚也在注视这一队人马,人数有好几百人,队形整齐,攻击很有章法。不象是乌合之众,倒象是训练有素的军士。只是没穿盔甲罢了,心中产生了怀疑。他是带过义军的,知道那些人作战时的作为,绝对没有这样高的军事素质。再细看他们攻击,只是飞舞刀枪,一个劲的呐喊狂奔。叛军也没有抵挡,拿着兵器四处乱跑。他们之间没有杀伐,因此没有流血,更没有伤亡。
方岚心中千回百折,寻思着怎样会是这种现象?终于让他看出了破绽,那些所谓的义军,骑的马都是安禄山军中特有的杂种良马,难道这些人是叛军假扮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引诱唐军渡河来攻。联想到来时看到的叛军在河边鼓噪刺激唐军的实事,方岚确定了这是叛军的一个阴谋。他对陆荣荣和张冲说道:“我们不可恋战,尽快渡过河去,我在前面引路,张冲跟在我身后,荣荣断后。”
张冲很不情愿的说道:“掌门师叔,敌人都乱成一锅粥了,这样的时机错过太可惜了。”方岚板起脸说道:“你不能只看表面现象,这是叛军的阴谋,目的是想让对岸的军队来攻,将他们消灭在河道之中。这支军队的主帅不简单,他已经看出了叛军的企图,所以按兵不动。我们再帮他们一把,冲过河去,真相大白,叛军的阴谋就破产了。”
他双腿一挟,汗血马箭一搬的向河边冲去。那马不顾一切的向河对岸猛然一跃,落到河中央,河水很深,人马都不能及底。方岚跳下马背,水虽然很冷,但命更重要。他牵着马,推开浮冰,向对岸游去。
张冲的马跳出的距离不及汗血马的三分之一,落在河边的淤泥里不能动弹,他下到水里,拍了拍马头,放弃缰绳沿着方岚的路线前游。陆荣荣反向叛军冲去,她要让方岚和张冲有足够的时间渡河。
哥舒达发现他们渡河,立即对传令兵说道:“快去报告大帅,敌人已经渡河过去了。”他一面指挥弓箭手向河中央的方岚和张冲射击,并带领属下向河边冲去,迎面碰上了陆荣荣。
两人也不答话,战在了一起。哥舒达武功不弱,曾经与田乾真对战了十几个回合。陆荣荣要想一招至胜也不可能,她的武艺虽然高出一筹,但从没有遇到过这样强硬的对手,总想一招毙敌。然而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她越急对手就越能坚持。
武令珣已经披挂妥当,传令兵急匆匆的跑来。“报告大帅,哥舒将军说敌人已经过河,他已经带领军士前去追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