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惜,但是完不成皇上的任务,元帅也不好交差啊。一千五百人,能攻破唐营吗?”武令珣瞅了哥舒达一眼说道:“死脑筋,我让你拿下唐营了吗?攻击不行,就溃败嘛。做将军不但要会打胜仗,还要会打败仗。我告诉你了,不要你去拼命,这一千五百人,你还要给我带回来,伤亡大了拿你试问。”
哥舒达似乎听懂了,应了一声:“是﹗”转身出了帅帐。武令珣对毕琛说道:“将车驽、伏远驽安排在三百步以外的地方隐蔽起来,角弓驽、臂张驽放在第二层、最前沿放上单片驽,敌人过河之后,放他们过来,然后集中打击,全歼他们反击的军队。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这就是转机。”
哥舒达组织一千五百名军士,其中五百名重装骑兵,人马全副装甲。除了人和马的眼睛露出之外,全部用牛皮锴包裹。另外一千轻骑兵,马的重要部位也安装了锴甲,尤其是马屁股和军士的后背,都装上了双层锴甲。
武令珣来到队伍的前面,对他们说道:“你们是我们这支军队的精英,冲击唐军大营不是让你们去送死,而是要你们将唐军引出来反攻。我要你们都活着,而且完好无损的回到军营,回来了给你们记功。但是你们不能怕死,怕死是孬种,战场上两军相遇勇者胜。只有不怕死,才能搏击出生机。出发﹗”
哥舒达手持陌刀,冲在队伍的最前面,紧跟着的是重装骑兵,踏着冰面向唐军的营垒冲去。守卫栅栏的唐军将领赵延,立即派传令兵向鲁炅报告。同时组织弓箭手向行进的燕军放箭,万箭齐发,飞蝗一样的箭雨撒落在燕军重装骑兵的阵式之中,但都掉到了地上,敌人仍然一步步的向营垒逼来。
鲁炅正在和偏将刘横谈论当前的战事,刘横说道:“叛军只有一万多人,守住北岸,阻止我们向洛阳进军。河面上的冰很快就要融化了,再过一段时间,没有船只我军就过不了河,就只能看哥舒翰拿下洛阳了。我军是敌军的三倍,完全有能力攻过河去。现在是最好时机,不能放过。我建议在河面开冻之前,攻击叛军,一举拿下敌人的河边大营,冲过河去。”
鲁炅说道:“我们在河边已经相持了十几天,已经探明叛军没有增援,是应该出击了。你组织军队,准备攻击叛军。”话音未落,赵延的传令兵到了。“报告元帅,敌人开始攻击我们了,赵将军正在用驽箭反击。”刘横说道:“来得正好,顺势打他们的反击。”
接到报告,鲁炅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对刘横说道:“快组织军队,就按你说的打反击。”跟着传令兵一起来到营前,亲自到阵前察看。燕军的重装骑兵,根本就不怕弓箭,在冰面上如墙推进,已经到了河中央。鲁炅说道:“命令从中营调来伏远驽,用主箭打击敌人的重装骑兵。赵延准备反击,用陌刀阵对抗叛军的重装骑兵。叛军没有停顿,在冰面上缓步前进,刘横正在集结军队,双方一触即发。
洛阳城中,欧阳惠莲等人在风水独佳客栈的大厅里等待了两个多时辰,欧阳德普的心已经全部放在陆荣荣的身上,望眼欲穿,有种度时如年的感觉。一会儿出去,一会儿进来,十分的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