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之命,先行开道路,请留守大人打开城门。”
田乾真立在城下,拿出安禄山的令旗,展示给杨光翙看。看到令旗,杨光翙不敢相信。作为太原守将,深感责任重大,如果敢打开城门出迎,要是安禄山真的反叛了,让他进了太原,他的罪孽就大了。他站在城楼上对田乾真说道:“边将不可以带兵入内,除非有圣旨。”田乾真拿出仿造的圣旨说道:“圣旨在此,请将军出城观看。”
其时何千年的大队人马已经在三里以外跟随,他知道田乾真的用意,偃旗息鼓,隐蔽行踪。杨光翙陡闻安禄山要带兵进京的圣旨,惊疑不定,再看远处不见尘土和旌旗,没有大队人马跟随。他虽然知道安禄山不安好心,但城下只有十几人马,并不害怕。虽有疑虑,还是准备出城迎接。
副将马元说道:“边将带兵进京,其中有诈,元帅何还带兵列于城下,以防万一。”“你的这个建议很好,我是北京太原的副留守,负责太原的防御,安禄山此举不怀好意,你通知太原尹王承业,守好城池,我去会会他。”杨光翙带着大军开城出迎。
田乾真直冲过去,他的坐骥玉狮子太快,杨光翙还没有反应过来,田乾真的马已冲到他的身前。他运用内功,伸手一招,杨光翙便向他怀里撞来,擒了挟在腋下。玉狮子快速驰出对方的阵营。杨光翙带出城的兵将千馀,见杨光翙便被擒不敢接近,一阵慌乱。跟随而来的何千年见到田乾真的神勇,也被惊得目瞪口呆。
田乾真挟着杨光翙回过头来对太原护卫兵士喊道:“杨光翙附逆奸臣杨国忠,皇上密旨逮捕,余人不问。各回本部。”带着跟随而来的十八人,冲向城门。守城的兵将虽多,但主将被捉,一时之间,混乱异常,都往城里跑,田乾真堵住城门,何千年的先头部队正好赶上,跟随在他的身后进了北京太原。
太原尹王承业,见到大队人马已经进城,而且擒了太原副留守,早已吓得魂不附体,那里敢组织军队交锋。马元说道:“太原城门虽破,还有两万精兵,可与敌军一战,歼灭入城的叛军。”
王承业说道:“叛军势大,难已抵挡,只有先行撤退,保存实力。再上报皇上,朝廷组织大军,一举平定叛乱,才是上策。”
马元说道:“敌军先头部队只有五千人,我们与他们的兵力对比是四比一,完全有能力将他们消灭在城内。然后利用太原城坚固的城防工事,与叛军主力对抗。皇上再派大军进剿,很快就能平息叛乱。王大人也为朝廷立下大功,封王、封国公都有可能。何不一拼呢?”
王承业说道:“城门已破,太原已无城防可言。安禄山十几万大军接踵而至,我们这区区两万人,如何抵挡?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保存实力要紧。”
叛军的喊杀声已经传到了兆尹府,情况万分紧急。马元说道:“现在撤退已经来不及了,慌忙撤退,势必造成混乱。敌人剩乱追杀,我军将会溃不成军。”王承业说道:“你立即带领属下人马,前去抵抗。我组织主力迂回到城门,截断叛军的退路。然后两边夹攻,将城内的叛军歼灭。”“是﹗”马元转身出了兆尹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