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逼出面上的血红之色,面皮迅速的变白,有些颤抖的走到刘表近前,拜道。
刘表本来面无表情的神色一看到蔡瑁就变得杀气凌然,十年来培养出来属于上位者的威压毫无保留的冲击这蔡瑁。
蔡瑁的面色更白,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仿佛一股微风就可吹倒。
叹了口气,刘表身上惊人的其实随风而散,蔡瑁是碰不得的,他是*着这些大族才安然上位的,更是取了蔡家的女子为妻,十年的磨合已经把他们的关系拉近到了几乎是不可分割的地步,杀了蔡瑁就等于动摇了根基。
“怎么回事,刚进豫章时不是回报说连败十数员战将,夺城十余座,杀敌上万的吗.怎么才几天时间,五万大军就去了六成,还丢了长沙,吕布的锋芒已经实实在在的威胁到了南郡,汝有何话可说?”刘表淡淡的言道,虽然不能杀,但吐点血出来还是可以的。
“主公啊,前段时瑁一路杀敌,每每都是冲锋在前,受伤颇重,至南昌时已经卧床不起。”说了一半,话风一转,忽然咬牙切齿道:“瑁不能统军,兵权自然就交给了黄忠,此人刚愎自用,以疲惫之师攻打南昌,自也不敌张辽,损兵折将,幸瑁奋勇断后,大军才能保存四成啊。”扑通一声,蔡一把跪在地上,眼眶迅速发肿,几乎是潸然泪下。
文聘眼冒凶光,脸色红的发紫,简直是怒发冲冠,幸好旁边的蒯越死死的抱住,并且以极低的声音劝道:“等下为汉升求情可保住一命,莽撞行事汉升恐怕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不然蔡大将军就会身死当场了。
“异度?”一切都看在眼里,但刘表却不得不做出妥协,转过脑袋问蒯越道。
点了点头,蒯越恭声道:“蔡将军所言确实属实,不过,黄将军为将多年,汗马功劳不可末。”顿了顿,又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杖责三十,夺去一切职务。不知,主公以为如何?”
心中叹了口气,要怪只能怪荆州局面的负责,牺牲你也比跟蔡家的关系闹僵要好啊。“准了。”
“主公处罚太轻,黄忠兵败使多少人失去了儿子,瑁建议主公传告荆州,并罚其为看门小卒,以让百姓唾弃之。”蔡瑁几乎是声嘶力竭,态度从未有过的坚决。
蔡瑁深懂得一击不死后患无穷的道理,扣个屎盆把他名声搞臭,免得黄忠东山再起.而在南昌,黄忠有救过他吗?答案永远都是一个没有。为了自己的风光,替罪羊一定得有,谁叫他黄忠在军中声望高呢。
眼中闪过一丝杀机,但迅速掩去,刘表对于文聘愤怒的目光视而不见,面无表情的言道:“准了。”“主公英明。”
陈宫进兵长沙,南方诸郡已经岌岌可危,异度有何计对蔡的态度有些恼火,但刘表还是强压下这股恼火,转头问右侧的蒯越道。
叹了口气,蒯越面色黯然,有气无力的向刘表道:“良机尚在,然实力却大损,进攻已然不现实,可遣仲业率精兵五千守公安,增南郡兵马,可抵挡陈宫。”转攻为守以是败局,希望江东那些乱军能够坚持久点把。
“文聘。”
“末将在。”
“以汝为振威将军,率兵五千守公安,明日出发。”
“诺。”狠狠的瞪了眼蔡,文聘应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