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涣已经无语了,他可以保证,徐州的粮食产量能增加两、三层。
吕布趁机言道:“命汝推广此法,曜卿可愿意。”
袁涣自然是点头不已,他最擅长也是最愿意干的就是治理地方,要是此法能够推广,将是万世之功啊。
吕布脸色一正,正式道:“命汝为典农校尉,招募士卒两千人,先负责下这块的地方。”
“涣定不负主公之望。”袁敛起兴奋之情,苍劲有力答道。
“好。”吕布大喜,能多产粮食就能多养活人口、人口多了军队自然就多了,也就更能支持扩张,就更能推广,如此反复,俨能不强之理。
高高兴兴的坐上马车,往下而去。
“停。”没行片刻,吕布突然看见右方有一伙人,正朝这边干来,身后带着的牲口好像是马,足足有数百匹。
那伙人见前面有人挡路,转了个大弯,想从吕布队伍的后方而过。
“拦住他们。”吕布大喝一声,看见这么多马匹从身边而过,哪有放走的道理。
此次,出行所带的亲兵不过五十余人,但手执兵器,拦截一伙数十人的马队还是绰绰有余的。
吕布带着袁涣,下马走到貌似是领头之人的一个中年男子面前,问道:“汝这些战马是从何而来,准备运往何处?”
“从幽州而来,准备运往江东,要是将军想要可低价卖余。”此人倒是个明白人,知道吕布是冲着身后马匹而来的,但要他舍弃这些战马,却是不愿的,看吕布衣着俨然是为世家大族出身,应该不会动手抢夺把。
“幽州?河北可以公然贩卖马匹?”吕布讶然道,并伸匹身上涂满了淤泥,肮脏不堪的马。
肌肉强健,再观之体态彪壮,绝对是上好的战马,如此战马不为己用,还允许流通,袁绍是吃干饭的吗。
中年人眼神闪烁,支支唔唔就是不肯说。
“来人,把所有战马连带这些人先运回下。”既然不说,那就先扣着了,数百匹战马啊。
“大人,大人。”一听要去下,中年男子面色终于变了,大声讨饶,却被两名亲兵一把拉走。
回到鲁侯府,吩咐亲兵把这些脏西西的战马拉去河边洗洗。
带着那名中年男子来到一间好久都没来的房间,灰暗、破旧,充满了异样的气息,给人一种压仰的感觉,是审问犯人的好地方。
用袖口扫了扫案上的灰尘,笑问道:“如何,知道孤是谁了把?”
感受着这间房子的诡异,中年男子满脸的汗水,还能是谁啊,进了鲁侯府还称孤的人,除了吕布这煞星外,还能有谁。
长叹了口气,长长的鞠了一礼,苦笑道:“小人乃是幽州牧袁二公子府中的下人,头上顶着个校尉职,*着这层关系,才能弄到这么多的战马,把马涂上淤泥,遇到一路关卡说是下等驽马,又有校尉之职在身,一路顺利的穿过青州经下,打算卖去江东。”
袁绍次子袁熙,但他没理由卖战马啊,这等于是无形中削弱了他老爸的实力。吕布一愣。疑惑的望着眼前地中年人。
“幽州苦寒之地。除了战马,没别地东西了。”摇了摇头,中年人不明所以的解释道。
吕布结合以前记得的一些情况。恍然,袁绍有三个儿子,一个外甥,却分封四州,袁熙不是长子,又不如他三弟得宠。封地是幽州苦寒之地,实力最次,当然得想办法拉点粮草、钱财之类的接济一下,反正也是卖到江东,增加江东兵的陆战能力,又威胁不到他们老袁家。
要不是我恰巧路过,看出这些马是上好战马,他没准就能*着这身伪装混到江东去。
幽州苦寒。粮草定然不丰,何不做笔生意。
“袁熙是不是需要粮食。”想过之后,吕布眼中暴起凌厉之色,直刺这人的双眼。
“是。”中年人冷汗直冒。这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
“呵呵。”吕布绕过案,走到此人的身前拍了拍其肩。呵呵笑道:“袁熙缺粮,孤缺战马,何不合作?”
“这,小人只是下人。”擦了擦汗,感受到肩膀上的压力,中年人惶恐道。
“这个不需要汝管,只要把孤地意思说给袁熙听就行了,外面的那些马孤以二十石粮草一匹买了,只要袁熙同意,以后都可以按这个价码算。”吕布笑着提出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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