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许太子单独在东宫居住。所以此时的东宫只有太子的部分家人。
永王得知他的庄园发现盔甲,怀疑被人陷害。这可是天大的事,搞不好安上谋反的罪名,所以他第一时间却赶来找太子商量。他是太子养大的,二人感情自然很深。
那太子虽然被困于宫内,却也有人暗地里通风报信,只是自己不能随意出宫而已!
“三哥,小弟哪里敢私藏什么盔甲,定然是被人栽赃陷害无疑!你说小弟该怎么办?”永王终于胆怯了!
太子李亨一听,却许久没有说话,最后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李林甫去世了,还是有人不肯放过我!二十三弟,三哥平日经常劝你,现在父王年老,很多事情都是听宰相和权臣的!
我的处境也非常艰难!接连两次被李林甫陷害,差点被削掉太子之位,废为庶人!多亏了高将军从中出力,否则早已客死他乡了!”
“三哥!小弟平日也没得罪什么人呀!”
“哼!你脾气不好,看不起人,自己得罪了多少人,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呢!这长安城的三四品高官,有几个与你关系好的?”太子有些怒其不争。
“这……”永王倒是说不出话了!
“你再好好想想,最近得罪了什么人没有?”
“应该没有啊!对了,近日杨游的判官想找我换田,我没有同意。那日他几个杂役带着的几条疯狗,将我的猎狗咬伤。我就把他的营田判官打了一顿!”猛然间,他记起了此事!
“竟然有此事!你再把经过详细说一遍!”太子一听大惊。
接着永王又把当日的情况详细叙述了一遍!
太子一听,脸色很难看,随后又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你也太自不量力了,今后必定要害死自己!
那判官可是兼着御使衔的皇差!你岂敢随意挥鞭?你打他就是对父皇不孝,你可知道?
再说了,你平日口不择言,是不是一生气,还说了什么过头的话,惹惹人家嫉恨了?”
“过头的话倒是有,我骂那杨游就是父皇身边的一条狗!小弟说的也是实话,那杨游有多大本事?几年时间就攀上高位,还不是对父皇阿谀奉承而上位?”
一听此言,太子差点被气晕过去!随后摇摇头,叹道:“你还是太年轻了!”
“三哥,怎么说?”
“那杨游虽然年轻,可是也是科举出身!人家平西山八国、定南诏、取陆真腊,岂是你说的没本事之人?
再说了,他如今是快把王鉷的使职兼任完了,你难道看不出他与杨国忠是父皇竭力培养的相才?别说你,就是我见了杨游,也要礼让八分!你没听说那些驸马、侍郎、王公如今看见杨国忠、杨游二人,都要主动招呼行礼,避让!”
“那是他们骨头软!”
“混帐话!人家都不如你聪明?我看哪一个都不比你笨!他们那是保全家人!要是惹恼了他们,万一给你罗织一个谋反的罪名,你全家就完了!”
一席话,却惊得永王目瞪口呆!
“这事难道真与他有关?不过他再有前途,还不是为我李家效力?而且他官再大,也管不着我这个亲王!我马上禀告父皇去!”永王怒道。
“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