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对没那么拥挤的九号餐车,柳叶飞他们三个迎来了囧途的第一次审判。
乘警先问看起来比较好征服的古装小白:“你叫什么名字?”小白把身份证拿了出来,一脸自豪地回道:“白居易。”
“……???”
乘警一听就愣了,再一看身份证,就差没晕倒。他又问旁边比他高出一个头的大个子:“你呢?”
“警察同志,我不是成吉思汗!”成吉思汗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匆匆掏出身份证辩白:“虽然我名字里带雕,但我真的没有弯弓射大雕,只是坐了次火车。”
“……!!!”乘警满头黑线,扭头接着问柳叶飞:“你又是哪路大神?”
这世上,有种令人欲哭无泪的东西,它的名字叫做连累。
不凭别的,就凭乘警这道古怪的眼神,柳叶飞已经可以百分百肯定,自己已经被莫名其妙地划入了神经病的行列,而且还是不容狡辩的那种。
柳叶飞掏出身份证,硬着头皮说:“我不是大神,只是一个打酱油的。”
“……?”
柳叶飞的正常表现令乘警颇感意外,他核实完身份证信息,又问大个子成吉思汗:“刚才是你砸的门?为什么砸门?”
“为了白居易,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代大文豪被一泡尿给憋死。”成吉思汗顿了顿,又望着那个一直没吱声的小美女说:“这都怪她,上个厕所跟难产一样,在里面蹲半天都蹲不出一个屁来!”
“你才难产呢!你全家都难产!”愤怒的年轻女事主向乘警指控:“警察大哥,他就是一个变态狂,想非礼我!”
按照这剧情发展下去,柳叶飞以为雕哥会发动口水反击战来着。
没想到误判了形势。
雕哥根本就不屑于口舌之战,他直接把当年那种杀伐果断的帝国范给端了起来,抡起巴掌就想动用武力,吓得柳叶飞心惊肉跳。柳叶飞也是眼疾手快,在他的手臂抡到九十度角的时候,一屁股侧顶过去,直接把成吉思汗撞到一边。
还好顶得够用力,要是慢半拍,都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这蒲扇大的巴掌要是真的一耳瓜子扇下去,先不说这小妞会在原地晕转多少个圈圈,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下一站可能就会有地面刑警来接雕哥去喝茶。
趁着乘警还没发威,柳叶飞匆匆说:“警察同志,我是他们的负责人,有什么事你跟我谈就可以,我全权负责。”
“好。”
心明眼亮的乘警其实看出来了,刚才大个子是想动打人,好在柳叶飞这家伙够机灵。但以往地经验告诉他,一个穿着古装的白居易,加上一个拉着成吉思汗当陪衬的神经病,就这种智商组合应该不太可能蓄谋作案。
这件事,说白了可大可小。
本着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原则,再加上又快过年了,料想大家都赶着回家团圆,乘警给了柳叶飞一次调解的机会。他让另一个乘警先看着白居易和郝大雕,然后把柳叶飞和当事小美人叫到一边坐下来慢慢调解。
最终的调解结果,赔偿女事主精神损失五百大洋。
这是小事,大事是还是赔偿那扇厕所门,也不知道是金木水火土哪颗星球造的,官方报价九千八块,而且拒绝讨价还价。柳叶飞很庆幸吴梦不在这,要不然,雕哥不仅这个月的薪资福利得充公,估计下个月也甭想享受领工资时的快感。
值得庆幸的是,终于不用再挤在通道上。
柳叶飞发挥人民币的威力,在九号餐车买到三个座位。为了全方位监督成吉思汗和白居易这俩二货,避免尴尬的意外再次发生,柳叶飞让他们俩个肩并肩地坐对面,并叫了一些小吃和啤酒。
雕哥对清爽的啤酒很感兴趣,但白居易一脸的看不上。
小白财大气粗地说:“不就是赔点钱嘛,如果不是忘了带卡,后面再加个零我也不带眨眼的。”
“没带卡你说个屁。”
柳叶飞都懒得鄙视他,正儿八经的富二代混成了家族逃犯,也算前无古人了。
这一会儿功夫,成吉思汗面前已经堆了两个空的啤酒瓶,他打着酒嗝埋汰柳叶飞:“刚才你就不该拦我,像那种霸着茅坑不拉屎的人,不呼她个五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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