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的战绩是辉煌而霸气的,在柳叶飞看来,它已经足以载入柳家史册。
不仅仅是因为虐残了那帮富二代的原因,根本在于,征服了那些低头不见抬头经常白眼的街坊们。地头蛇的养成绝对离不开他们的拥护,这就是春四胡同的圈子风格,处处都散发着冷漠的芬芳。
市里下大力气搞了这么多年的旅游推广,春秋两条老胡同为什么一直发展不起来?根本原因就在于外来生物一直没法融入这两条街的小圈文化。
这一点,早在当初搞客栈的时候,柳叶飞已经想得透透的。
不论是外地人还是本地人,要真想在这条街上干出点什么事业来,首先得给自己放点血,让周围人都能看到有利于他们的好处,而且这个好处必需显而易见,触手可及,太长远的东西他们没兴趣等下去。
否则的话,嘿嘿。
就算你不惹他们,他们寂寞难耐的小心脏憋得了一天,未必憋得了两天三天,总之,迟早有一天会伸手出来拽你一把,不把你拉到与他们同等悲催的生活水平线,绝不会轻易松手。
为此,在临近散场的时候,柳叶飞特地跑小店去买了几条好烟。
今晚但凡是到场出过力的大叔大婶们,不论以前有仇没仇,每人发一包。事后看到大叔大婶们乐呵呵的笑容,柳叶飞深深地知道,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那点影响力,已经得到进一步巩固。
但从长远来看,一包烟的好处是远远不够的。
不过这事不着急,等到下一轮的计划隆重推出时,柳叶飞坚信,那一刻,一定可以震颤这帮街坊们的小心脏,让他们彻底相信在未来百年的时间岁月里,春四胡同只有一位大神——柳叶飞!无可替代。
柳叶飞收拾好膨胀得无以复加的自信心,回屋关门。
吴梦听到响动,在后院抱怨着:“我说你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惹那些有钱有势的纨绔,事情解释清楚不就行了?干嘛一句不合就开打,今天要不是有那个大个子,我看你怎么收场。”
“这叫吉人自有天相。”
“瞧把你给得瑟的,你以为那帮纨绔子弟真的那么好收拾?从明天起,你出门最好带着金毛,好像也不行,最好是给我老实地呆家里头,哪也别去。”
“若他们真的这么不知死活,下回我直接把他们催成白痴,看谁狠过谁。”
不管吴梦有多紧张,柳叶飞压根就没把那帮纨绔当根茐,问了一下郝大雕躺在哪,便直奔西厢最末一间客房。
一进门就看佗佗坐在桌前开药方。
郝大雕躺在床上,脑袋被包扎成了粽子,血染红了绷带,人依旧昏迷着。
吴梦跟进来说:“那一棒子把他的后脑勺砸开了花,情况有点悬。”
这个不用她讲柳叶飞也知道,郝大雕一米九几的大块头,突然像巨人一样轰隆倒地,掰着脚指头想也知道那一棒子的力量有多强悍,不开花才怪。
柳叶飞问华佗:“佗佗,他什么时候能醒?”
“虽已止血,然脑内重损,或有血瘀,岂敢妄下断论。”佗佗边写边道:“且先外敷混元膏,内服紫金丹,另以木棍轻轻拍其足心,再提发端直其颈,舒其筋络以试之,至于能否醒来,需看造化。”
“……???”柳叶飞一句没听懂,扭头问吴梦:“啥意思?”
“他说是死是活只能听天由命。”吴梦心解释道:“现在虽然止了血,但还要内服外敷才行,重点是未来几天你得出点力,给这个大个子脚底按摩,并把他的脖子给端直啰,好舒经活血。”
“这么高难度的任务,佗佗不可能叫我去做的。”
柳叶飞用饱含深意的眼神望着吴梦。
谁知吴梦转身就走:“千万别指望我,我白天要洗衣做饭浇土豆,像伺候大爷一样伺候着你们俩;晚上还得牺牲休息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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