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金毛也没有穷追猛打,撕下三婶屁股上的布片之后就乖乖地掉头回来,但它走到一半的时候收住了脚步,只是远远望着柳叶飞,不敢靠近,估计是怕苏晴手中那根竹竿。
苏晴早已经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她扭头问柳叶飞:“这到底怎么回事?”
“很明显,金毛对以前的主人不满,于是打算弃暗投明。”柳叶飞向金毛招手,等金毛跑回到身边,又对苏晴道:“你刚才抽它一竹竿它都不咬你,你看它多乖,像是一条不讲道理的恶狗吗?”
“……!!!”苏晴一时无语。
这个时候,柳叶飞很自然地流露出了一丝笑容,对苏晴说:“作为一个爱心爆棚的动物保护者,遇到这种事我真的不能坐视不理,如果我现在收养这只与主人反目成仇的流浪狗,算不是违法?”
“狗有主人,你这么做是侵占他人财物,三婶有权提起民事诉讼!”
“说到底就是要赔点钱呗,行,叫她开个价吧。”
“你以为这事你说了算?你想养,还得看三婶愿不愿意卖!”
苏晴突然提高了嗓门,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
不知道这妞跟三婶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柳叶飞看得出来,这小妞憋着一肚子郁闷,一股正义的精神力量正在驱驶她前进,迫不及待地想替三婶打抱不平。
打铁尚需自身硬,更何况是替人强出头。
瞧她这细胳膊细腿的,也敢义无反顾地以飞蛾扑火的姿势扑进这趟浑水中,柳叶飞真替她感到着急。试想一下,要是万一一不小心击溃了她的自信心,祖国随时都可能因此而损失一位正义的公仆,是不是很大罪过?
为了正义,柳叶飞觉得无论如何都不能做历史的罪人。
必需让她一直自豪地穿着身上这套制服,穿制服的她,真的有一种说不出的吸引力,哪怕只是个备胎,看着也舒心。
于是,柳叶飞没打算再答理她。
当她提出要把金毛送回三婶家里的这个要求时,柳叶飞冲她微微一笑,笑得她心跳加速,然后带着金毛转身进屋,直接把她关在大门外面。任她在外面拍着大门呐喊,左耳进右耳出,全当是神经病在外面撒野。
一直没吱声的佗佗突然有些担忧地问:“她好歹也是一警察,而且还是管咱们这片的,你这么不给她面子,就不怕她以后死咬着你不放?”
这话问到了点子上。
柳叶飞要的就是她死咬着不放,如果放了,以后还怎么让她惦念不忘?
不过,像这种高深莫测的备胎养成技术,柳叶飞估计着就算是说透了天佗佗也不会懂。最近这些日子,这家伙为了默写出早已失传了n年的《青囊经》,好让《青囊经》震撼面世,天天晚上都躲在房里回忆着过去,搞得脑子越来越古董了,现代思想已经被侵噬得所剩无几。
跟他讲养胎技术,他能想到的永远都是各种安胎药。
为了避免陷入对牛弹琴的尴尬局面,柳叶飞把手机拿了过来,然后打开智能助手的功能对佗佗说:“这么复杂、这么长远的问题,问我的助理吧。”看佗佗一愣一愣的表情,根据以往经验,十秒之内他肯定会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柳叶飞脚底一抹油,直奔后院大呼:“吴梦,饭熟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