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火舞猛的一怔,瞬间恍然过来,一拍脑袋,懊恼自己蠢到家了:“对哦,现在也只是第一局而已,还差的远呢。”
江逾白站在原地不动,这周围所有人的欢呼都在洗刷着他,望着王枪那因为疼痛而扭曲狰狞的脸庞,额头上还滚落着汗水,手臂上的青筋也是一条条的跟个炸弹一样,高高的暴起,看样子,那疼痛已经让他的忍受力达到了一个极限。
看着宛若死狗般瘫软的王枪,江逾白一改之前脸色,整体和之前瘫软恐惧的状态翻天覆地,整个人沉稳如水,淡漠的目光像是一把利刃一样在王枪的身上一刀一刀的刺着。
没有理会周围环境的恶劣与杂噪,江逾白脸色平静,缓步上前,弯腰将滚落在一旁的左轮手枪拾起,摸着还有些余温的枪管,那还冒着一缕缕的青烟。
看着那袅袅升起的青烟,江逾白微微一笑,将其吹去。
“我的天哪,这个动作简直太酷了。”
“真的,帅炸了好吗?还有,他那个是什么?我想要一个。”
“对对对,我也想要。”
王枪摸了摸自己太阳穴上镶嵌的那颗子弹,脸上浮现出一抹沉重的戾气,那磅礴的杀意像是想要将江逾白撕碎一般。
“你是故意的是吗?”啵的一下,王枪将太阳穴上镶嵌的那颗子弹拔出,随手一丢,然后便摸出一块膏药,贴在了上面。
随着王枪平静的发问,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目光来回的在他们两个人身上不停的摆动。
平静?江逾白看了看王枪死捏着的拳头,那顺沿而上的青筋鼓动着,像是随时会撑爆破裂一般,嗜血的目光搭配上嘶哑而颤抖的声音,看起来确实挺冷静的。
“故意?”江逾白撇了撇嘴,这些事情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会拥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抱歉,对付你,不需要故意。”
说罢,转身便回到自己原先的位置。
“你找死!”
江逾白的话语就像是一道冰冷的刀锋,狠狠的在他已经伤痕累累的心上再插了一道,让他那份沉寂的死寞变成了垂死的疯狂,歇斯底里的咆哮,眼眸中的阴冷冰寒只想摧毁眼前的一切。
“呀,死吧!”
他如同一只狩猎的狼,五爪之上包裹着一层淡淡的青光,破碎虚空,直取江逾白后颈。
转身的江逾白猛的一怔,脊背传递而来的那一份刺骨的阴冷让他彻底的打了个寒颤,身体微侧,一股淡红色的光晕从中荡漾而出。
“住手!”
陆纶的脸色大变,整个人的脸色煞白无比,箭步上前,想要将其组织。
陆纶的速度很快,但是还是晚了一步,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下,他的手抓上了江逾白的肩膀,尖利的五爪狠狠的刺入,如同铁钩一样刺入血肉之中,扯动着他的身子,想要将他拉到一旁。
江逾白只感觉肩头一麻,那瞬间变失去了大半的知觉,而后便借助着这本能的最后一股力量强行的扭转身体,想要将其手臂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