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可以从他的口中得知故乡的消息。
正因太过兴奋,唐城将唐非凡手中的飞剑都已经忘怀,他猛然冲了出去,单手一撑从楼上跳了下来。
而此时,心月狐立足碧玉莲台,双手背后,十指交叉,轻轻的弯腰俯视着唐非凡,娇媚的一笑,若百花齐放,柔声问道:“奴家怎样妖孽了?”
唐非凡盯着心月狐的眼睛,只觉得深邃无比,宛若暗夜中的一点明灯,心中即欢喜,又迷茫,身体不由自主的上前走去。
唐城利索的登上高台,扯住了茫然唐非凡,兴奋的叫道:“数年未见,非凡你竟成了修士,不知最近回过故乡吗?”
“不久前,我才从家乡出来。”唐非凡回答的甚是机械,好似提线的木偶一般。
“我父母可安好吗?”
“我父母?”唐非凡茫然无措
“我,唐城的父母。”
“那对儿老梆子,嘿嘿,我骗他们说你死了,他们这会儿指不定怎么伤心呢?”唐非凡说起来,甚是得意,连嘴角都翘了起来。
唐城听的怒极而笑,扬手一个耳光,让唐非凡整个的飞了起来,半口牙齿掉了个精光,一口浓郁的鲜血铺陈在簪花楼的白檀地板上,鲜明无比。
这一巴掌立刻将唐非凡打的清醒了过来,他晃了晃脑袋,随即恐惧异常的盯着心月狐。这小女子竟然在一句话的功夫里,让他失去了所有的抵抗,甚至,唐非凡连自己是怎么中招的都不知道。
想到自己还有两个硬手做后盾,唐非凡强打精神,放出自己的飞剑,尺许长的飞剑呈淡黄色,剑身上放着淡淡的毫光,两边尖尖如韭叶一般细长。
“妖孽,楼观道弟子在此,还不快束手就擒,仰伏天诛!”本来气势十足的话,可他掉了半口牙齿后,变得口齿不清,连那些观舞的普通人都笑出声来。
堂堂楼观道仙门弟子,如今竟成了众人的笑柄,连贺长缨也觉得脸色无光,张元的脸上仿佛开了酱油铺,阵红阵绿的,变的精彩之极。
贺长缨冷冷的道:“我不想再见到这个小丑。”鉴于两者之间宛若天堑一般的地位差距,贺长缨这一句话便决定了唐非凡在楼观道暗淡无比的未来。
张元脸上无光,更是迁怒与唐非凡,他御剑而起,从包厢中飘然而出。这时,楼下的心月狐负手在碧玉莲台上渡了两步,饶有兴致的盯着唐城,却对发话的唐非凡眼尾都不扫上一眼。
唐非凡想要放出飞剑,却又患得患失,犹豫不决,此时,张元闪电般从楼上飘落,唐非凡脸色一喜,急忙满脸堆笑的上前。
看着唐非凡脸上鲜明无比的掌印,张元心中一阵厌恶,扬手又是一个重重的耳光,喝道:“没用的东西!”
收拾完唐非凡,张元双目凌厉无比的盯着唐城和心月狐,缓缓的道:“我楼观道的弟子不是谁都能折辱的!现在跟我返回宗门,听候处置!”
心月狐小吃了一惊,双手捧心,金色的铃铛叮铃作响,娇怯怯的问道:“不知仙长要怎样处置狐儿?”
“皇帝老儿正缺鼎炉,你正好合用。不过要等道爷我采了你的真阴之后,再给皇帝老儿尝一尝我的洗脚水!”这话说的要多粗俗,便有多粗俗,心月狐脸上怒色一闪,随即便有言笑晏晏起来。
能进簪花楼赏玩之人,非福即贵,张元此话出口,一个大不敬的罪名是逃脱不了的。那些为官之人纷纷喝骂,表现自己对皇帝无与伦比的忠诚。
包厢内的贺长缨觉得有些不对,张元无论如何不该如此不济,此女定有古怪,他昂然起身,走到雕琢着千层菊图案的围栏边缘,轻轻的拍了一下,冷冷的喝道:“妖女胆敢如此戏弄本宗弟子,着实该杀!”
话音一落,只见一道赤红流火的雷光应声而起,一个转折,凌空劈向心月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