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竹篱小院,前面还有几率炊烟。
这不是秦言居住的地方吗,带着些许疑问的神色看向身边的引路人。愿以为进入竹林,作为左军仅剩下的人马,会第一时间前去破阵中军,面见大都尉陈述战情,顺便商讨左军的建制问题,没想到会到这里。
让邓乾一行在外面等待,崇祯一人进入了竹屋。
竹屋内终有两人,除了秦言还有一位看起来有些阴柔的男子,似乎是一种病态,脸色显露出不正常的白色,头发简单的束住摆在背后,有些放浪形骸。
秦言看到崇祯来到,先打量了一帆,打趣道:“你来了,这一路有些辛苦,可也壮实了不少,你小子在前线可是没少出风头啊,先是识破陈家障眼法,后更是孤胆深入陈家,面不改色直言面对陈家的那些老家伙,硬是借用我大秦先贤的名头吓得那陈家老儿心惊胆跳,窃取水文眷书,”
崇祯拱手一笑,“不过是小把戏而已,当不得真。”
神色微定,“败军之士,不足言勇,”
秦言拍拍崇祯的肩膀安慰道:“这小把戏可不简单啊,这不,你们的大都尉都来了,想要一见你的庐山真面目。”
此时崇祯才知道这阴柔男子竟然是左军大都尉,竹林五部部首之一,姜门子高,同时也是修出三道圣光的半师境方士,传言但论实力,姜门子高更胜于秦中正,只是没有秦中正时间上长久的积累,距离人师圣境不如他感悟的深。
崇祯驱身前往,“末将崇祯,破阵左军,第二属军,三统,二百百夫团,百夫长参见大都尉。”
姜门子高一直在关注着崇祯,“你就是崇祯?”
“是”
“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知你智勇不凡,但是这次你干了一件蠢事。”
“请将军直言,”
“为何来趟竹林这趟浑水,以你的才智应该不难看出现下局势的险恶,刚才在竹林外面你已经初步嗅到了气息。为何回到竹林?为名?还是为左军的权利?恕我直言,以你的修为就是现在给你五千人,也很难服众吧”
崇祯冷静道,并没有被姜门子高的一些列不断的问题有所势弱,“既不为名,也不为权,”
姜门子高继续问道,“那是为何?”
崇祯“为心安,衍天主将血染石河,拼死保护撤退的左军将士的事,我已经知晓。我等皆是左军仅剩下的军士,肩负振兴重任。常沐触将军高洁,知守土有责虽死无憾,奈何贼人依存,家土临危,石河之血,历历在目。吾常在将军旁,知将军长叹,‘吾平生有大夙愿,日夜镂刻于心,生戮常艰,却又不能不生。生则尚有期,死则为背请弃诺之人。’将军高洁,我等心智不能如其万一,但也愿秉持遗风,固军神魂。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天下兴亡……!!”姜门子高念念道。
秦言也在思索,“匹夫有责……!”
姜门子高一扫先前的阴柔,豪迈道:“说的好,不关你事真心还是假意,既有此番言论,便不负左军之名,昔日衍天的师傅衍阳杀生成仁,名垂千古,今日衍天同样血染长河。好一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是我左军之魂,也是我破阵军之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