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滚滚,好像要在胸膛中爆炸。
衍天沉声道:“处死那名知情不报的百夫长,”
“令第一属军残部和第二属军上战船,第三属军以远程箭矢掩护。全体进攻!”
众将无不怒火中烧,
“诺!”
“诺!”
“诺!”
……
大稷的战船如同洪流一般,虽然此时月中潮汐之力引起的浪涛不大,但是冲击之势一样不可小视。
南岸的战船由第二属军驻守,此时第一属军的残部和完整第二属军全部上船。
十艘战船一字排开,位列前方,后方三支将船伫立伫立不动,特别是三艘中间那艘,金色大旗,即使是在深秋,阳光微照,左字异常耀眼。
闪动着凌厉的波动,无论是面向战旗的后方弓箭手,还是前方战船的军士,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它的存在,有它在,左军五千将士就有了主心骨。
因为,那是左军的魂。
左军岿然不动,看着对面速度越来越快的大稷战船。
红色将旗出,空中摆动,刺眼的红,众将士神情激愤。
“杀……!”战雄嘶喊,
“杀!”将士同和声道,
刚才惨死的第一属军袍泽历历在目,此时无不怒发冲冠。
十艘战船,逆流而上,全速前进,冲向对面的船队。
三里,两里,一里。
轰!
两股洪流终于撞在一起,高速的冲击下,双方有四艘战船直接撞沉,玄阶中品的硬度此时显得脆弱,战船外的元力罩更是一触即溃。
更多的是破损的战船一接触,双方的军士互相攻伐,不是有受伤的军士坠落石河。
第一属军的残部约七百余人,此时骁勇异常,暗含的怒火,让这支左军精锐宁可死也会拉着一两个跳入石河。
而一到水中,无论大稷还是大秦的军士几乎几乎全部被高速的石块还有不知名的野兽所吞噬,
石河好像一个吞噬人的野兽,静静等待进入其中的血肉,可以说进入石河就意味着同归于尽
破阵军第一属军的将士疯狂了。
在第一个如此做法的后,其他破阵军将士纷纷效仿,如果自己被包围或者伤势太重,便以小换大,最少也是拉一个垫背,短时间内竟然给大稷的军队造成了不小的伤亡。
一时间破阵军士气大振,双方渐渐不死不休。
如此惨烈的做法也是震惊到了大稷的军士,那种焊不畏死的深深映入司战军士的脑海。
这是传闻腐朽的大秦军队?
白玉成同样有些惊讶:“对面这支属军是谁的部队?”
谋士道:“禀将军,这是破阵左军第一属军战雄的部队,此人极其擅长领兵,麾下的兵士骁勇善战,有左军尖刀之名。先前我军的弓箭部队挫伤的便是他的部队,没想到不但没有击溃他的士气,反而激起了凶性,此人可见一般。”
白玉成眼神中并没有敌我双方的独立场面而憎恶,反而露出赞赏的神色“不错,是个天生的将领之才”,
谋士有些意外,白玉成在大稷的名声不错,深受宫主的看重,他在白玉成身边已经有数十年之久,在他的嘴里很少能听到赞赏某位具体将领的话。
击溃对方只是时间问题,将军爱才之心众人皆知,看来是起了招降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