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彻夜督促善后事宜的东方天临仅仅是眯了眯眼睛,便被帐外的一阵动静吵了起来。
颇为恼火地走出帐外后,东方天临赫然发现,一艘硕大的楼船,停泊在了他们的营地附近。楼船上飘扬着两面大旗,旗帜上分别绣着“河患司都督”与“白”这几个大字。
“白琅?他来做什么?”看着这艘巨大的楼船,东方天临喃喃到。在审视了一下自身的所作所为后,东方天临实在是找不到一个需要白琅亲自前来此地的理由。
“难不成,他是特意来向我道谢的?不,这绝对不可能。”将这最后的可能性也否定掉后,东方天临抓狂似地挠了一挠自己的头发,接着,他头也不回的往帐内冲去,对着琉璃镜,好好地整理了一番自己的容貌。
不管白琅来意如何,只要将他迎入帐内,一切谜底便会揭晓。不过,由于白琅打出了自己的旗帜,属于光明正大来访,东方天临这个做晚辈的,需要做好迎接的一切礼仪,因此,仪容仪表必须要端正,不然就会出洋相,是要被人笑话的。
三分钟后,整理完毕地东方天临带着自己的一干手下们,恭谨地将河患司白琅从楼船上迎入了军营内的大帐中。
“天临贤侄啊,此次前来叨扰,多有失礼之处,还请多多包涵。”于帐内坐定后,白琅微微一拱手,说到。
“哪里哪里,若不是白世叔将船队借于我用,哪有现在的光景。”东方天临摆了摆手,说道:“对了,白世叔,昨夜我已经让人将那二十万石粮食与一千名俘虏送去了,不知您收到没有?”
“自然是收到了的。”白琅微微颌首,说道:“没想到贤侄居然能够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就筹到这些物资,真是让世叔我小吃了一惊。”
“收到就好。”东方天临听罢,顿时舒了一口气。他刚才还以为白琅此次前来,是因为没有收到自己发出的货物,所以才来催促。若是那些俘虏和小麦真的不知所踪的话,要想再筹到这么多货物,可就真的是千难万难了。
“不过,既然世叔已经收到了那批物资,为何还要抽空光临小侄的军营呢?”与白琅寒暄了一阵子后,东方天临问到。
“哦,呵呵,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喏,你爹写给你的信。”白琅听罢,笑呵呵地从衣袖中拿出了一根卷轴,并将其递给了东方天临。
接过卷轴后,东方天临细细地打量了一眼,发觉卷轴的泥封上地印痕的确是父亲东方月的官印后,他便将其拆了开来。
“呵呵,天临啊,你父亲对你的关心,真的是无微不至啊。”在东方天临翻阅卷轴中的信息时,白琅在一旁感叹道:“即使是你们东方阀的情报机构,要想完全掌握你的行踪,也是一件难事。可你父亲居然能够打探到你在两天前曾经造访过我的行营这件事,啧啧,恐怕东方阀是将大量的人力都倾斜在你这边了。”
“呃,居然是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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