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淡然的问道。
李斯慌忙下拜,“启禀王上,各地郡守上来奏报,说平南侯因为一己之私,任意选取书籍焚烧,根本不把王上放在眼里。”
嬴政本来也没有什么,听到李斯这样说,不免有些皱眉,“相国,你暂且先回去吧,待到陆爱卿回来,我会亲自询问。”
“望王上莫要因为平南侯巧言善变而蒙骗。”李斯紧接着说道。
“朕知道了,如今时至午时,你暂且回府,我会给群臣一个交代的。”嬴政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李斯见到嬴政脸色不太好,也就不再多说,当即起身离开,在朝为官几十余年,这点脸色还是可以看出来的。
看着李斯的背影,嬴政也是眉头微皱,再看看案牍上的谏书,说的条理清晰,好像煞有其事一样。
“赵高,你吩咐下去,陆爱卿回来之后,直接囚禁府中,核查之后在做定夺。”嬴政缓缓的说道。
旁边的赵高本来就比较信任自己的陆贤弟,听到嬴政如此说,心中想要辩解,奈何才疏学浅,不知道从何说起。
“可是仅凭这谏书,王上未免有些果断了吧。”赵高低声说道。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暂且让陆言待在府中而已,有何不可?”嬴政眉头微皱的说道。
赵高见状也不敢反驳,当即领旨下去,陆言此刻还在路途之中,没想到诏令已经下达出来。
隔日午时陆言才从沛县赶回来,而赵高已经来过三四次了,始终没有消息,他也不敢私自进入张府之中。
赵高在府外转悠一会儿,见到无人便准备离开,这时陆言正好步行从咸阳东门外走了过来。
两人刚好在府外不远处碰面,陆言见到赵高慌慌张张,立即向前行礼,“兄长,你这是为何?竟如此表情。”
“贤弟,我在为你担忧啊,殊不知,王上已经下令将你囚禁在张府之中。”赵高说着便从袖中取出诏书。
陆言有些怀疑的接过诏书,仔细审度,没想到真的是囚禁自己的命令。
“兄长这是何人所为,我还没有回咸阳,王上怎么会下诏书,莫不是相国从中作梗,写谏书与王上?”陆言稍显镇定的说道。
“正是如此啊。”赵高点头说道。
看着上面的原因,说是自己焚书监督不力,看样子这些天李斯是派人监督着陆言的一举一动,可是想想也没有什么线索留下来啊。
“贤弟,你赶紧想办法啊。”赵高见到陆言淡定的站在那里,有些焦急的说道。
如今朝堂之上和赵高站在一个队伍的,似乎只有陆言,虽然陆言没有什么,但赵高却有惺惺相惜的感觉。
“兄长,你先回去,这个事情容子玉好好想想,最主要的是我不知道李斯有何证据,一时间也不好反驳。”陆言摊手说道。
赵高也觉得有理,“贤弟先回府吧,一旦有消息出来,我会立即告诉你。”
“嗯,有劳兄长了。”陆言说罢也是当即离开。